是谢家的。
阮今朝感动,司南揉揉她的脑袋,“别怕,我还没死呢,谁敢把你给砍了,我把她脑袋扭下来。”
阮今朝说:“那我和小佟打起来你帮谁?”
司南楞了下
,“怎么你们都喜欢问这种话,打起来,那就打起来,你们想用打架解决恩怨,那是你的选择,我都尊重。”
阮今朝哽住,“你就不怕小佟发火把我打死。”
司南啊了一声,“那不是还有沈简吗,沈简能让你吃亏?”
阮今朝气得发笑,抱着司南的胳膊,“哥,这一次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这一次我们要长命百岁,要儿女成群,我要雀雀给我做媳妇。”
司南说:“我看雀雀都能拔刀了,你这儿子还没影呢,是你不行,还是沈简不行,他不行,咱们就踹了,或者我给你找几个好的,你养着侯府,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阮今朝好笑,“胡说八道,你等着,我肯定给你生个漂亮能耐的侄儿,我和沈简多好看,以后孩子肯定京城姑娘跟着追。”
司南见她展颜了,顺着说:“可千万别是你的脾性就好,你这脾性,我的雀雀是要吃亏的。”
“那你还说沈简脾性不好。”阮今朝说。
“他嘴贱,还还偷奸耍滑,知道还装傻,自己人也算计,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连着自己的命都能配上去,这种人,怎么给你后半辈子的依仗。”
司南摇摇头,“罢了,你上辈子肯定是欠沈简,所以这辈子只能被他吃得死死的,他也不容易,分明能够富贵显赫一辈子,被咱们连累的,都要诛九族了。”
阮今朝说:“只要活着就可以了,我想你们都活着,都好好的
活着,不管你们怎么想我的,我就这一个心愿。”
司南叹息,“玉玉,可是我们也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知道吗?你这些年不容易,没几天安生日子。”
阮今朝说:“等着这件事完了,那都是安生日子了。”
司南见着靠着他胳膊的妹妹,不在说话。
若是穆厉给了活路还不走,那么,就不要怪他无情无义了。
军营驻扎三十里处。
东雀翻下马,让要跟着的人等着,大步跑过去,对着夜色之中的金狼就开骂,“你疯了,我说——”
衣领被一把拽着,一拳头砸到脸上,东雀当即嘴角裂开,懵的大骂,“你有病?”
金狼又是一拳头而下,将人踹到地上,几拳头朝着东雀面门而去。
东雀挨了两下,也不客气,到底实力悬殊太大,挡住再次过来的拳风,“我说了,我和你们没关系……”
“司南伤了盛淬,你为何不拦着,你不知道盛淬是谁吗,你不知道穆三心中,盛淬和义父没区别吗?你们怎么敢的,你们军营是不是没脑子,还是和李明启待久了,都是豌豆脑子,都不会想事情?”
东雀推开金狼,“你有病,我怎么知道司南做什么,盛淬被炸了,炸了就是天意,炸他和炸穆厉,你选一个,我在军营什么都不是,司南做事除开柳珏谁都不商量。”
金狼指着东雀,“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伏击穆三的时候你在?”
穆厉去找阮今朝路上,带人伏
击的就是东雀,这狗东西意思了一下就把穆厉放过去了,他还怕是请君入瓮,让穆厉回来千万不要走原路,就是怕被抓了。
好了,直接把盛淬送走了。
东雀咬牙,又恐被后面注视的自己人听着声音,“穆厉回程的时候,我可没有为难他一下。”
“你要敢,他捏碎你。”金狼尤为不解恨,“我告诉你,你们摊上大事了,穆厉这辈子没发过怎么大的火,你们玩犊子了,原本这件事就是政务,好了,你们动了盛淬!”
东雀觉得自己好委屈,他分明什么都不知道,司南有意护着他,几乎都不让他出军营,伏击穆厉,那是在北地区域,他比较熟悉罢了。
去之前司南就警告他了,千万不要去打穆厉,他可能会被打死。
穆厉那几个眼刀,差点没把他吓死。
“你骂我,那也炸了,所以是死了吗?”东雀问。
金狼一脚给他踹过去,东雀躲开,“那就是没死,没死那就不算什么大事。”
金狼说:“你要不要去看看盛淬,不对。”他摆手,“盛淬是谁司南知道吗?”
东雀说:“你看我敢问吗?”
金狼有一种想自己抹脖子的想法,“回去告诉你的少帅,要么叫个嘴甜的来议和,要么,就等着死吧,穆厉没有司南骁勇善战,也是带兵去收服过边塞那些小部落的,真的打起来,还不知谁输输赢。”
东雀说:“他敢吗,大宜之后后方是稳的,穆厉在秀
都是稳的吗?”
金狼扯着东雀衣领,东雀说:“你来找我,就是打我?”
金狼丢开他,“不,我是来见司南的。”
东雀摇头,“别去,司南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