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
“白云深残害王亲贵族,换脸代之,正统王室命丧黄泉,端王正府受辱于偷梁换柱之辈!贼人扰北疆安定,图北疆江山,当诛之!惜王上苟且于世,不敢抗之,任贼人行之二三,险北疆于险境。王后失踪,此乃天怒!”
果不其然,众臣上谏,大殿之上吵翻了天。
“王上,臣等请您明示,端王是否是王室血脉?”
白凛高坐王座之上,盯着那一双双迷惑的眼,“公以北疆国运保证,现居在王府中的端王确实是王室血脉。”
“还请王上拿出些理据,也好堵住悠悠众口!”一个老头站了出来,显然,他并不相信白凛的话。
真是头疼!
“王后圣女失踪,现在要做的是赶紧找人。那些消息真假不知,肯定是有人居心叵测趁此乱我北疆,王上,一切以王后圣女要紧!”
屠逸站出来回道,这个时候要真的揭出来云深不是云端的事,整个北疆肯定更乱!月初和嫣柔就如同冬日的太阳,出来的时候没觉得有多暖,没了,那可是一时都等不了。
东海船舱之内,少年满身鲜血跪在地上,奋力睁开双眼看着不远处泪流满面的白发女人。
“林…姐,别….别…应…。”清源的话模糊不清,月初看着清源此刻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在地牢里,石拓也是受尽折磨也不肯低头。
“苏昀!你要蛊术,我可以给你,你放了清源!”
苏昀坐在一旁摆弄着指甲上新染的花色,毫不在意的说道“放?谁说要放了她。蛊术饶你们二人性命,可没说饶他皮肉之苦!”
“他与你无冤无仇,有什么事,你大可冲我来!”
“无冤无仇?”苏昀眼神瞬间变得狠厉,“白云深杀我挚爱,怎能无冤无仇!他骗我之深,又怎能轻易算了!谋我东昇珍宝,得寸进尺!既然如此,我也要让他疼!戳心窝子的刀最疼,而他的心,我找到了!”
说完,苏昀挑起桌子上一把锋利的小刀朝清源走去。
“住手!你敢伤他,关于蛊术,我一字都不会透露。”
“哼,你还是先保自己吧!”说完,那把刀正插进了清源的手中。
“啊!”清源疼的猛地挺身,汗珠混着脸上的血水低落,又很快晕了过去。
“清源!清源!”
对于苏昀来讲,二人的惨叫和呼喊似乎是最好的乐曲,她看着月初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月初,我给你个机会,听闻寒部有一种幽蛊,可控人心智,增力强身,若你肯制出此蛊,我就考虑让他好过些。”她贴近月初的耳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他的命,在你手上,也在白云深手上,就是不在他自己手上。人人都以为可以掌控自己的命运,可过往的种种早就将命格刻在了因果里,你早就该想到今天!”
“那你呢?你想过你的今天吗?堂堂东昇国主,委身倭人陪笑,当初你高坐金銮,可想过今天?”
“是你们逼我的!”苏昀突然掐住月初的脖子,仿佛下一刻就想杀了她“南垣杀我姐姐,北疆害我夫君,你当我愿意伺候那些瀛洲人?我无依无靠,本想着靠北晟复仇,可白凛为了你将强行将北晟送给南垣,我孑然一身,又能怎么办!瀛洲人怎么了?只要能报仇有什么区别?等我拿了你的蛊,北疆和南垣欠我的,我都会讨回来!”
只要能报仇,干什么都行!
看着熟悉的器皿,月初有条不紊的动手,那些早就熟稔于心的操作在此刻异常费力。不知苏昀是从哪知道的噬心蛊,可一旦蛊虫上身,活人也会变成死人。苏昀和丰臣拿到蛊之后一定会实验一番,还有比清源更好的实验品吗?不禁可以检验重伤之下的人可以提升到什么地步,又能折磨白云深以解苏昀之气。
绝对不能把噬心蛊给他们!
海上总是那么变幻无常,白日风平浪静,而夜晚却又突然狂风四起,船只在海面上飘摇,若不是被绑在柱子上,只怕月初早就满地打滚了。
而另一边的嫣柔也难受的不得了。
海面不平,风浪四起,嫣柔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倒了位,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乱窜,她此刻恨不得昏死过去,太晕了!
“柔儿,还晕吗?”苏昀推门而入,手中拿着缓解的熏香,看着自己疼爱的侄女如此难受心疼不已。
“姑母,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有什么事,咱们回去说不好吗?何苦跑到这受罪?”
“柔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要是就这么回去了又能如何?白凛心不在你,你心心念念的都是月初!”虽然这么说确实很伤人心,但是嫣柔这副认命的样子着实让苏昀有些恨铁不成钢。
嫣柔没有再说话,这是个她极度想回避的事实。
“柔儿,姑母在帮你,白凛一定会来,不管是为了你还是月初,但他只要来,就只能带走你。”
“姑母,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苏昀眯了眯眼睛,嘴角一抹不明的笑意展现,“有一件事,能让他们二人,永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