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只是一个普通人,现在就算是在米耐的治疗能力维持下,也仅仅是可以继续残喘几分钟,无法救回他的生命,死亡,已经注定了。
“没用的。。”康斯坦丁的声音很虚弱,在这嘈杂的战场上微不可闻,“不要白费力气。。留着能量。。杀死他。。那个杂种。。”
鲜血染红了他的风衣,彼曼和查斯也围了过来,此时两人正眼含热泪。
“约翰。”查斯颤抖着抓住他的手,“你不要死。”
“这次我真的要死了。。”康斯坦丁断断续续的说道,似乎突然涌起了新的力气,“听我说查斯,这一行不适合你,去做别的吧。”
“约翰,约翰。”查斯已经哭的说不出来话,只是叫着康斯坦丁的名字,他想起几年前和康斯坦丁一起驱魔的日子,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久。
“彼曼,看来你的药救不了我。”康斯坦丁挤出一个微笑,这倒是易嚣第一次看他笑。
“你还记得呢。”彼曼在痛苦中勉强笑了一下,他知道康斯坦丁说的是那瓶止咳药。
“当然。。一会。。我下了地狱。。会问问。。撒旦那个老混蛋。。被他儿子。。夺了权。。有什么感想。。哈哈。。”康斯坦丁断断续续的说道,变得更加虚弱起来,似乎刚刚那段话用完了他最后的力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