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治疗。”
说完冯院长向身边几位医生招手。
那帮人马上把病患们一个接一个地抬上推车,随时送往疾控中心。
“等等!”
正在此时,突然一声巨响响起,现场的人纷纷望眼欲穿,却见一陌生人走进来,口气决然地说:“这一群人,并没有染上新型病毒!”
这句话说得台下鸦雀无声。
须知刚才那番定论可都是白老的话,这个小伙子忽然进来了,说这些病患并非是被传染上了一种新型病毒,也不是在打白老脸上?
白老这一刻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不高兴了:“小鬼!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话呢?”
“我还是个医生呢!”顾长歌淡淡地走到白老的跟前,用手指着这些患者说:“只要你细心观察就能发现,这些患者虽高热不退但鼻腔、嘴中并无分泌物产生。”
“真要是病毒感染了,肯定是因为白细胞死了,有分泌物产生了,这个是基本科学常识”。
就这样,身边果然也来了几位医生,他们来到病患身边仔细看了看,才知道果然跟这个小伙子所
说的完全是一样。
连冯石也有些愕然地看着顾长歌:“这个、那个你可以说一说吗?这些家伙怎么啦?”
“老冯!你这样是不是就不信了?”白老听了院长这么一说,不悦地说:“您想不信我吗?那么还要让我去做什么呢?就是给我面子。”
知道吗,原来这个孩子忽然冒了出来,揍了他一顿,他心里不痛快。
这位院长也帮助这个孩子讲话,因此心里很不是滋味。
“白老先生,您误解了吧!”冯石苦笑着解释:“我只觉得他讲得有理,而那个患者确实不像病毒感染"。
“嗬。”白老嗤之以鼻,轻蔑地撇下眼睛顾长歌说道:“孩子们,你们说老夫的话收效甚微。那我就问你们,这批人是怎么生病的呢?”
“这批人并不生病。”
顾长歌又摇摇头。
“呵呵,没生病吧!”白老嘲笑两声,讥讽地说:“那就是我们现场所有的人都瞎了眼呢?或者,就是你们的头有毛病呢!”
原本对顾长歌还有指望的冯院长一听这句话,面色也变得土灰。
他本以为对方确实医术高明,一眼见这些人都得了病,却不料对方竟把结果说了出来。
“是的。”顾长歌应声淡然:“那帮人,不过是中邪罢了。”
这话一出口。
现场众人不禁大笑。
“呵呵,小伙子们,你们真是逗乐了,世上哪有什么中邪的事呀!”
“对呀!对呀!就是咱们这老一代也没有封建迷信,
你这小年轻思想觉悟还不够呀!”
这一次不只是老白一个人,现场医生都露出笑容,口气中透着玩味与嘲笑。
须知,当了那么多年医生,只看到种种杂七杂八的病,却从没听说过中邪的事,这个小伙子不也是来捧腹大笑的么?
老白更出言侮辱:“哎呀呀!冯院长!这是您看上的人才啊!这智障玩意啊!您还是相信他吧!您别让我笑死人啦!”
冯院长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那不就是他以前讲得有道理么?我才相信呢?谁知这句话是我自己讲的。”
“唉!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把死人给丢了!”王瑶这一刻恨恨地往地缝里钻了钻,一想到顾长歌手臂就说:“咱走了,让她们去治疗吧!”
“不可能!”顾长歌坚决地回绝了:“要他们治好怎么办?那是十多条人命呀!”
“呵呵...”白老先生冷笑着,玩味道:“那您是说,这个病,能不能治好咯!”
“是的!”顾长歌点点头,信心满满地说:“不是这病就我一个人能治好,是这病只能靠我一个人来治好。”
“哗!
这句话又让整个会场为之震动。
她们发现面前这个小伙子,年纪虽小,可说起来,简直就是一个样。
“哈哈!那就马上帮我治疗吧!如果治不了呢?”白老笑了两声,他根本不相信这个孩子能治愈这种新型病毒。
因此他有意打出这样的赌注是要打击自己的面子。
白老先生,这不是有冒失的时候吗?院长愁眉不展地走上前来,忧心忡忡地说:“如果真的有问题的话,那就不能承担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