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想过,刚刚那人,他是怎么想的。”
“他怎么想的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想便可。”宁悠悠就是这个性格,绝对不会为难自己半分。
她为何要为难,活的这么艰难,这么悲苦。
江大夫没在劝说下去,毕竟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
“这位曹大小姐经常来找我,她的病情我是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江大夫很苦恼,每次给曹晴晴调理下,下个月又严重。
宁悠悠知道江大夫苦闷的地方是什么,直言道:“你救她一次,后面的人便变本加厉一次,所以你的施救并无用处。”
“姑娘的意思是,她是被人下毒。”江大夫一直这么怀疑,奈何曹晴晴始终不肯明说。
宁悠悠将带来的药酒倒进了盆里,用火点燃时屋内的空气也好了许多。
“不是下毒,是养蛊。”
“养蛊,这可是禁止的邪术,怎么还有人敢养蛊。”江大夫满脸吃惊,不是不相信有人敢这么做,而是不敢置信,如今还有人会这门邪术。
宁悠悠言道:“不出奇,毕竟她招惹的人是地皇。”
“地皇。”
江大夫咽了咽口水,现在整个江北谁敢提地皇,看来这个盐帮真是问题很大。
“说句实话,若没有姑娘你,我今天真不敢再来。”
“江大夫可不是胆小怕事的人。”
宁悠悠调侃道,知道江大夫有些老奸巨猾,毕竟盐帮现在涉嫌勾结地皇,整个江北人人恐慌,谁都不想沾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