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快了?
什么意思?
张桂兰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道:“瞧我糊涂的,之前没觉得什么,但是现在看来,一定有什么,这李泉心里有事情。”
白景天捏了捏眉头,“或许调任心里藏了事情。”
哐当!
正说着事,隔壁病房传来动静,紧接着一道苍老的声音传出来,“你们这医院不干净,不干净,我要搬出去,你,你快去给我女儿打电话。”
“曾大爷,你女儿出差去了,要三天才能回来,要不你再等三天?”那声音是昨天来白老太病房护士,我听得出来。
“不行,我现在就要搬走,你们这不干净。”老者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安与急促。
换做平常人一定认为他是老糊涂,说疯话。
但我知道,这家医院,确实不干净。
放眼角落都蹲了阿飘。
只是我带着冥币,省去了很多事。
叮!
【平台检测到鬼,即将开启直播。】
我去,又开始了?
这鬼手机什么时候能正常点?
我看了看四周,都是人啊!
当然也有鬼!
还是大白天,这要是直播,那不是被很多人知道?
眼看着手机屏幕开始跳动,我赶紧关机。
但诡异的手机,即便关上,直播平台还在显示,甚至出现倒计时。
“怎么了?”白景天双手插着口袋,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我紧紧握住的手机。“有素材了?
我只能苦笑的点点头。
素材这东西,从来都是它挑我,而不是我挑他。
我将手机紧紧握住,去了隔壁屋子,见里面只有一个老头,松了一口气,转而对着护士笑了笑。
护士看见白景天眼眸子一亮,立即眉开眼笑,“是你们啊,等这边好了,我就去白阿姨那,你们先等等。”
我摆摆手,“刚在外面我都听见了,不如让我和这位爷爷唠唠嗑,你先休息一会?”
护士疑惑的看着我,“你们认识?”
“不认识,只是觉得爷爷应该无聊,所以想和他说会话,解解闷。”
护士似乎也很忙,收拾好东西,就站起身,“那行,那就麻烦你了。”
白景天知其意,将病房门关上。
门合上的一瞬间,只听见老者捶着床很激动道:“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那东西在床边。”白景天附耳低语。
那东西,应该就是阿飘了。
我收了收心神,拿起手机,这时候弹幕上已经飘了很多弹幕。
【大佬,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别废话,赶紧刷东西。】
【道袍走起。】
【桃木剑。】
【大保健。】
【呸,大保健什么玩意?】
【就是全套,你们这些损色怎么会懂?】
【嘘,大佬来了。】
满屏的打赏看的应接不暇,现在我再也不用愁生计了,只要我直播一场,就能带了不少的收益,而这些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却偏偏实现了。
我将手机移动,果真在老人的床边看见一位身着蓝色盘扣旗袍,头发挽起的女人。
这女人眉眼如弯月,气质出众,像极了上世纪上海歌舞厅的女人。
【擦,这是谁?】
【嘘,多说多错,不说不错,我们静静看。】
手指捏住手机摄像头,慢慢走到老者身边,“老爷爷,我是隔壁房的亲属,你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老者看向我,又看向白景天,好一会指着白景天道:“和你没话说,你让他坐在这,我和他说。”
得,居然嫌弃我!
瘪瘪嘴,又看了看手机,继续笑道:“老爷爷,我啊,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 东西哦!”
老者一愣,抬起头,重新看向我。
“我呀,看见这屋里除了咱们三个还有一个人坐着呢。”
老人似乎相信了,他激动的朝着我抓了抓手。“真的,是个什么人?长什么样子的?”
长什么样子的?
我想了想,“是个胸前别着一个白色玫瑰的女人。”
老人更激动了,兴奋的拍着床沿让我坐下,“你快坐,你能不能和她谈谈,和她谈谈?”
谈?
那女人都已经站到我身边了。
近到我都能感觉她的呼吸。
“我叫白玫瑰。”那女人居然主动开口,这是我想不到的。
声音盈盈绕绕的,很好听。
女人说着站到我身前,四目相对。
那是一双能勾人的眼睛,藏进了魅惑。
蓝色盘扣旗袍,将她的身段包裹的琳珑有致。
鲜艳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