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注意我就坐在沙发上。
“醒了?”
对于这个始乱终弃的男人,我一点没好气。
宋青竹一愣。
又看了看四周,问:“那东西走了没?”
东西?
他竟然把白玫瑰当成东西?
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
我整理情绪,嗯了一声。
见他松了一口气,我继续开口,“那东西送你一件东西,麻烦你看看。”
“什么?”
瞧着宋青竹一脸紧张,我指了指左手边的桌子,上面放着一封信和一个红色小盒子。
“这是什么?”
是白玫瑰送你东西!
可我不能说!
一切的真相只能让他自己去找。
他镇咳几声,颤颤巍巍打开那封信,竟是一眼,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十分钟后。
带着呼吸器,吃惊的望着我,手指挥动好一会,拔掉呼吸器,问:“那份信,谁给你的?”
“一个姓白的女人。”
宋青竹继续爬坐起来,紧张的问:“她人呢?”
“她走了。”
“走了?她去哪了?”宋青竹说着要下床,体力不支又跌坐在床上,继续问:“她有没有说去哪儿了?”
“她说不等了,等累了。”
宋青竹捂住脸,将身体佝偻着,朝后倒去,又想起什么,拿起桌上的盒子打开,那一眼,顿时情绪失控,直接奔溃的大哭。
哭声凄厉,将病床外的护士也引了过来。
我赶忙解释,“不是我干的,他自己哭的。”
可别让人觉得我欺负老头?
但宋青竹哭的我很纳闷,自己背信弃义,怎么还有脸哭?
难道是愧疚?
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