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已经不少了,你们可不要得寸进尺,这要换个人,给你们十两就不错了。”媒婆翘着大红唇。
阿秦她爹面露讨好,“花大姐,你这话说的,之前不还是八十两吗,这咋还少了三十两。”
花大姐横眉怒威猛拍桌子,震得桌面瓜子四散开来。
“你有本事去问刚刚那位爷啊,你跟我在这儿横什么。”
阿秦她爹畏畏缩缩扯着脖子,“五十两就五十两,什么时候给啊?”
花大姐起身抖抖裙摆,“自然是大婚之夜,验明正身之后。”
又笑着拍拍阿秦她娘的肩膀,“大娘好福气,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姑娘,以后有福享了。”
阿秦她娘和着花大姐笑笑,起身送花大姐离开。
转身看见自家男人又端起酒壶,难掩笑意,一番畅饮。
阿秦她娘默默地抹掉眼角的泪。
……
一阵眩晕,周辰已经明白,这是又要转场了。
周辰尝试着活动一下身体,意料之中又得到了身体的掌控权。
第一次控制不到一分钟,第二次要长一点,不到五分钟的样子。
那这次能有多久啊?
周辰看着身上大红色的喜服,这是已经成亲了,还是准备成亲?
思来想去,按照大致记忆,周辰找到了阿秦所在的房间。
时不待人,赶紧问清楚缘由。
“阿秦,”
阿秦一身红色喜服,双手反捆在背后,双脚也被棉绳捆住,头上盖着大红喜帕。
周辰赶忙揭开,却见阿秦双眼发红,口中塞布。
支支吾吾想要说话。
“你等等啊,”周辰伸出手就想要扯出阿秦口中布料,不料停在半空中。
周辰知道,那位爷又来了。
“周辰”脸色一变,反手就给床上的阿秦一巴掌。
“贱人,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自己摘下盖头。”
一把扯下阿秦戴着的婚冠,嘴里恶言相向,
“你就这么耐不住,好,好得很。”
“周辰”按住阿秦,扯下捆住她的棉绳,将她四肢固定在四个床角。
阿秦又惊又怕,泪水翻涌而出,拼命挣扎,奈何无济于事。
“周辰”捆好阿秦后,随心所欲。
阿秦呜咽的哭泣声,随着时间,渐渐消散。
周辰眼瞅着这一切的发生,而又无能为力。
痛骂自己非得手欠,摘了人姑娘的红盖头,害人挨打挨骂。
周辰暗自发誓,等下次,一定要把阿秦放走。
待到事了,“周辰”翻开阿秦,见身下白布无异色。
顿时怒不可遏,一个巴掌瞬间泼到阿秦脸上,
“贱人,你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我居然还当你是个清倌,”
“不要脸的东西,说,是谁,你的处子之身给了谁。”边说边对着阿秦拳脚相向,捆绑的四肢也被棉绳磨出血迹。
阿秦双眼呆滞,口里呜呜道,“我没有,这是我第一次。”
“周辰”不信,对于阿秦的辩解更加生气,“你没有,那为什么不见红?”
说着更是又打又掐,阿秦仿佛没了痛觉一般,昏睡过去。
周辰恨不得跳出来打死这个人,第一次没有落红已经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这男人就是个垃圾,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用拳头打女人。
“周辰”泄过气后,捡起那白手帕,头也不回走出房门。
……
正在焦急等待花大姐把钱送上门的阿秦她爹,在自家门口转了又转。
眼见着那红衣肥腰扭着腰肢急冲冲的走来,阿秦她爹赶忙笑脸相迎,双手摊开,做出要收钱的模样。
花大姐怒气冲冲的捡起一块泥巴就扔在她爹手里。
她爹不解,“花大姐,你这是啥意思啊?”
“啥意思,你不清楚吗?”花大姐指着她爹鼻子骂。
“你姑娘根本就不是个清白人家,你还好意思要钱!”
阿秦她娘听到门口吵闹,赶紧出来。
一听花大姐说自家干干净净的姑娘不是清白之身,她也气炸了。
“怎么可能,我自家的姑娘,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夜夜都在我身旁。”
“就是,就是,你怕不是想赖账,说些泼皮话。”
阿秦她爹也跟着她娘帮腔。
花大姐冷笑不停,从怀里扯出一张手帕,扔到两人面前。
“你们自己看看,上面可有落红。”
阿秦大娘捡起手帕,反复翻看,眼红含泪,“我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到你那儿就成了那不守妇道的人。”
说着便上手扯住花大姐的衣袖,“你定要跟我说个明白。”
花大姐不耐烦的推开她娘,“你不信,自己去问你女儿吧。”
“不过可得早点,免得哪天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