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是何故。

这种提前产生的身份认知可以帮助她进行脑补，所以在面对何故时，她可以通过想象大略地捕捉到何故的正常身形。

“很不错。”颜辞满意地点点头，右手打了一个响指，一面镜子突兀地出现在何故面前。

映入何故眼帘的，是他的形象。（此处无需脑补，打开本书封面，这就是何故现在的模样）

自己观察自己，和别人观察自己是有区别的，在何故眼中，他能看见自己的身体形状，但是，在面部区域，整张脸都隐藏在无尽的未知中，纵使何故不断变换角度观察，也还是那样。

而且，虽然自己的身材还能感受到，但一切的骷髅特征却全都被消除了，怎么看也不知道里面是个骷髅。

“嗯，不错。”何故满意地点点头，对于这不可探知的法师袍效果，何故还是认可的。

这样出去做坏事，不对，出去做替天行道的事情时，就不怕被仇人找上门来了。

在何故的眼中，以为法师袍的效果就这样，殊不知，自己在外人的眼中已经扭曲成万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