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你们身上的细菌,感染他的伤口。”
“你以为你是谁。”
“臭娘们,好好说话!”
有人摸了下腰间的枪。
白月冷“哼”一声,毫不畏惧。“滚。”
小九冷着脸,朝一干男人挥了挥。“都跟我出来。”
半分钟不到,包厢内除了丁子空无一人。
给自己和手术工具都消了毒,白月开始清洗陆玉伤口周围的血迹。
看着手术箱里的麻醉针,她还是人道的给陆玉来了一下。
局部麻醉的药效已经上来,陆玉变得呆呆的。
“张嘴。”
不确定效力什么时候会过,白月给他的嘴里塞了支铅笔咬着。
“我娘是个妓女,我没有爹。而我,别人都说我是陆家的一条狗。”
麻醉剂的副作用,会让人胡言乱语。
白月看了眼陆玉,咬着笔也能口齿清晰的说话,觉得他适合当主持人。
可惜了,生不逢时。
“陆老虎把他半壁江山都交给我了,他的嫡系不服,视我为眼中钉。”
“陆丰就是个草包,他把自己摆在了台面上。真正想杀我的,其实都埋伏在酒店外。”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月听明白了。
陆老虎的儿子们,既想除掉陆玉,又碍于陆老虎的威严,不敢出手。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接着说啊,怎么不说了。”
已经到了最后一步流程,白月开始包扎。
也许是麻醉过了,陆玉脸色煞白,铅笔都咬出了一排齿印。
“月月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找机会慢慢告诉你。”
很好,麻醉确实过了。
包扎完,在肩膀上打了个蝴蝶结。白月轻飘飘的道。
“不必,不感兴趣。接下来不要碰水,不要剧烈活动,有感染征兆必须得去医院。”
提起自己的书包拍了拍,她往门外走去。
陆玉躺在贵妃椅上,眼神温柔的看着白月的背影。
“月月,再见。”
白月转过身,斜视陆玉。
“记得我们的交易。”
“月月,你的铅笔不要了吗?”
“送你了。”
此时小九正好开门进来,手里还提着个纸袋子。
他满脸使坏的笑,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汽水,递给白月。
“我特意去买的,白小姐,刚刚辛苦你了。”
白月接过,定定的凝视着汽水上的英文字母‘moon’。
苏城日报报道了娟儿的凶杀案,所有人都知道,娟儿是在给白月买moon牌汽水的路上遇害的。
霎时,白月的身体如坠冰窟。
她身体颤抖,红着眼眶看向小九,“你故意的。”
“不喝吗?你……”
小九的嘴巴还在嗫嚅着,白月就一瓶子敲到了他的头上。
汽水瓶炸烈,血液和汽水顺着小九的额头,流了他一脸。
“臭娘们,老子今天非弄死你!”
“住手。”陆玉制止了小九的行为。
手里紧紧握着汽水瓶的上半部分,白月咬着牙,瞪着小九。
“当你拿出这个的时候,你就早该知道,我会把它砸到你的头盖骨上。”
说完,白月沉着脸离开包厢。
临出门前,耳边还依稀听到了陆玉的问候。
“小九,你觉得月月做你的二嫂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