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这事他没放心上,而是把心思都放在了周末去露营的事上。
—?—
到了周六这天。
路让一早就来接向天歌,尽管向天歌说他要先去城西做义工,然后才去城东看望老爷子。
但路让还是一早就来了。
两人陷在沙发里親了很久,向天歌才推开路让,“哎呀不行,我这样没法出门。”
然后路让又靠了过来,把全身重量都摊他身上,脑袋压在他颈窝里,嗓音哑得不行的在他耳边说:“……向天猪,我难受。”
向天歌也难受,但每次两人见了面,好像都会控制不住练练基本功。
这次是他起的头,谁叫大早上的一开门就看见路让那张六神无主的脸。
路让还在他耳边抱怨难受,向天歌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是把浴室大方的借给路让。
但路让这丫不识好歹,竟然拖着他的手乱碰,一副病急乱投医的模样。
只怪路让这货比他大一岁,所以多单身一年,是等不及了些。
向天歌认真分析路让的行为,然后把浴室这个治病良药强塞给路让。
做完这些,他倒是平缓下来了,顿时觉得自己定力比路让好。
优越感油然而生。
然而,半小时后。
向天歌无语的走到浴室门口,他赶时间出门呐。
“卤白菜,别人家孩子都生完了,你还没好?”
“嘭!”
一只手掌隔着磨砂玻璃拍在门上。
向天歌被吓了一跳,盯着疑似手掌的地方看。
这时,门内突然传出路让哑得不像话的嗓音:“向天猪,你随便再说点什么。”
靠,他能说什么,搞得他跟催生的一样。
“我说,你能不能,快点儿!”向天歌冲里面喊。
里面沉默了几秒,然后里面的人突然来了句,“你喊老公。”
“操!你疯了吧你。”向天歌顿时原地跳脚,“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你快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把你锁里面,我数三个数啊,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