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姚钱树:“你烧糊涂啦!这是古代,哪儿来的120?我只能帮你叫来些人,但是他们救不救你,就要看你的造化了。”说着,摇钱树张开大嘴嚎哭起来。待姚柏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以后,洞口传来说话声,一男一女走近姚柏,是住在山上的一对夫妻。
妻子:“这人好像是得了热病,咱们家还有上次大夫人用剩的草药,你在这看着,我回去熬药送过来。”
丈夫:“你上山回家,再熬药送下来,可能他人都没了。我背他回家吧,那还有个孩子,你抱上,小心一些。”
妻子点头,帮着丈夫把姚柏扶上后背,自己又小心翼翼抱起姚钱树,一起上山回家。
这是一个环境比山洞好不了多少的地方,一间房一扇窗,一章草席就是炕。房间里唯一的摆设就是堆放在墙角的木头,都是有棱有角看似被打磨过。
姚柏已经啥都不知道了,妻子把姚钱树放在炕上,自己匆忙去点火熬药,丈夫打来冰凉的井水帮姚柏冷敷退烧。而现代的姚弛吃了退烧药,还是不见好转,贺阳急的坐在窗边直哭,能用的办法都用了,医生来了一波又一波。
自从上个星期,脓包影响到姚弛的手部神经,姚弛的右手逐渐失去作用,先是拿不起筷子,然后是笔,就在昨天,他连最细的那根银针都拿不住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昨天下午晕倒了就再没醒来。
贺阳紧紧握着他的手,不停地和他说话,贺凡也赶来,让贺阳赶紧联系姚弛的家人,可是贺阳只见过姚弛嫂子的父母,忽然她想到姚弛的“表妹”!便让贺凡在医院看着,她回去找“表妹”。
不知是姚弛的退烧药对摇摆也起了作用,还是那对夫妻对他的悉心照顾,姚柏渐渐退烧,但还是没有苏醒。
救他的男人是个木匠,此时到了和人约好干活的时间,于是剩妻子一个人在家照顾姚柏,她到山上的一处水井去打水,却不知此时正有危险逐渐向姚柏靠近。
贺阳来到姚弛家,先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里面似有孩子的哭声,她熟门熟路地从对联后拿出钥匙,迅速开门。唐婉此时正在给姚姚乐冲奶粉,忽听有人开门,觉得这个时间不可能是姚弛回来,奶粉还没冲开,就直接塞进了姚姚乐的嘴里。
姚姚乐瞬间止住哭声,贺阳进门,鞋都没拖,房间里一片凌乱,茶几上的一个奶瓶里,还有伴杯奶,贺阳上前摸了一把:“还是温的!肯定是躲起来了!”
贺阳开始各个角落中搜寻“表妹”,在所有可能或不可能的地方寻找线索。可是都没有,正当她再度回到客厅,余光中看到那个奶瓶时,贺阳吓得毛骨悚然!奶瓶里面竟然空了!
贺阳“啊”的一声跳起来,想起之前地板上的脚印、回档在耳边肚子饿了的声音、现在突然空了的奶瓶!贺阳在这里一刻都不想呆了,转身夺门而逃!
魂不守舍地回到医院,姚弛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贺凡守在旁边。
贺凡:“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贺阳的灵魂好像刚回到体内似的:“啊?啊!”她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不知怎样开口。
贺阳:“爸爸,我想看下心里医生,这有心理医生吗?”
贺凡以为贺阳又是无理取闹,便不在意地说:“这是中医院,哪来的心理医生?你又怎么了?”
贺阳目光呆滞地看着别处,对贺凡说:“我……我在姚弛家……好像见到鬼了!”
贺凡迟疑一下,正色道:“你可能真的需要看下心理医生,明天去找你妈妈,她们医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