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次来,是想采集一些毒液回去,最好是能捉一两条回去繁殖。”
姚柏面色冷峻道:“恐怕没那么简单,蛇来的时候我还在昏迷,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蛇咬了我,只有收留我的那家女主人看到了,所以我得回去问问她,也不知道她认不认识蛇的品种。但不管怎么样,咱们各种办法都试试。”姚弛点头。
姚柏先给姚弛留了些银钱,让他找个客栈住下,自己到雀娘做事的府上去找雀娘。
雀娘在梅里庄首付家——谢家做事这是个大户人家,里里外外好几层院落,雀娘一边擦手,一边从最里面的跨院走出来。
雀娘:“这么急着来找我,有事?”
当姚柏问起那条蛇的事,雀娘有点为难地说:“那种蛇我见过,但却不是野生的毒蛇,是有人专门豢养的,所以不会冬眠。”
姚柏:“谁养的?”
雀娘在这做事五六年,跟着家里夫人也见了不少世面。去年老夫人过寿,府上请来了戏班子,其中就有一个红衣女子带了毒蛇上台表演。凶恶的毒蛇在那女子身上柔软的爬来爬去,甚至还张大嘴巴让大家看它凶猛的样子。
在身上爬了一会,女子又表演为毒蛇催眠,她拿出一个吊牌,在毒蛇的眼前以平稳的速度左右摇晃,女子嘴里还说着奇怪的语言,毒蛇逐渐眯起眼睛,最后一头栽在女子的脚边。
她收起吊牌,在台下的观众里找了两个胆大的男孩上去把玩那条毒蛇,无论男孩怎么摇晃,甚至伸手去掰它的嘴巴,那条毒蛇都像死了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男孩下台后,女子对着毒蛇发出一声号令,也是一种听不懂的语言,毒蛇睁开眼睛的同时抬起头,吓得台下观众都“啊”了一声。突然苏醒的毒蛇在女子的指令下,一点点向台下游走,很听话地顺着观众的脚边缓慢行动。胆小的女眷纷纷侧身躲避,女子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
据雀娘回忆,那天为姚柏解毒的毒蛇和女子带来表演的毒蛇应该就是一个品种,甚至有可能是同一条。因为雀娘在府上看表演的时候曾和旁边的小丫鬟讨论过。
那小丫鬟还很老成地告诉雀娘:“蛇头上带红点的都是蛇王,那个红点是主人在征服它的时候用刀捅的,这种蛇,你若征服了它,它就会永远听命于你,一旦失败,就算再强壮,也会葬身于蛇腹!”
而那天毒蛇咬完姚柏,从雀娘身边经过时,雀娘惊奇地发现,那条毒蛇头上也有一个红点!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越来越觉得那条毒蛇本就是受了谁的指令来救姚柏的。
姚柏越听越玄乎,又问了些毒蛇的细节,抱着姚钱树离开。
姚钱树:“其实我也觉得那条蛇有点不同寻常,它从窗口进来,直奔你就来了,还在你身上游了一圈,我以为它要勒死你,现在想想,应该就是在寻找你的梅花包。你看它最后不偏不倚就咬了你脓包的位置,而且,当时我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雀娘后来也回来了,它都像没看见我们似的。如果不是有人背后操纵,身为一条毒蛇,千里迢迢只为来咬你一口,这不科学呀!”
姚柏听的云里雾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要先找到那驯养毒蛇的女子,说不定就是她救了自己。姚柏低头问姚钱树:“你能不能找到那养蛇的女子?”
姚钱树闭眼搜寻了一会:“我们附近只有一个人养蛇,但不是女子,是一个老头,我说不清具体位置,我可以引着你去。”
姚柏先去找到姚弛,姚弛也觉得此事蹊跷,于是给自己简单化了个妆,和姚柏一起去找养蛇人。
七拐八拐,赶了大半天的路,终于在天黑之前来到一个破败的小院前,这里,姚柏和姚弛都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