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直接埋了!”
姚钱树:“别生气嘛!我有我的打算,不带你来这一趟,不让你亲眼看到这些东西,我后面说的话恐怕你不信。”
姚柏:“信不信尤我,说不说随你。”他爬起来,赌气地把刚才想要带走的东西又都放回原位,姚钱树话不说完,这些东西他实在不敢拿,虽然他自己也自称见钱眼开,可也不是什么钱都能拿的,这种钱,怕是消受不起。
回到大衷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姚柏把姚钱树“扔”回她自己的小床上,蒙起被子就睡觉。姚钱树还是第一次看他生气,觉得有点意思,故意逗他:“你不想听了?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而且对你非常有利哦!”,然而被子里传出阵阵鼾声,看来昨晚是真累了。
事情要从姚钱树在棺材里苏醒时说起,当时她的手里其实攥了一把钥匙,但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开哪个锁头的,她听出自己是被几个人抬着要埋掉,只好嚎啕大哭,,可惜嗓子都喊哑了,似乎并没有人听见。
后来听到有人上前制止说他听到了自己的哭声,姚钱树这才放下心,尝试用意念沟通,竟然一次就成功了!有了姚柏,姚钱树心里便踏实了,让姚柏晚上再来救她。自己在周边摸索起来。
最后还真在角落里摸到了小小的钥匙孔,姚钱树用尽吃奶的力气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扭,“哗啦啦”“哗啦啦”从里面不停掉出类似金属的物件,棺材里太黑,她看不到具体是什么,上手随便拿起一摸,应该就是银元宝没错了!
姚柏听姚钱树说道这里,眼冒绿光:“这么说,以后我就不用为钱发愁了?”
姚钱树:“可是很多东西是再多钱也买不来的。”
姚柏:“这么深刻的道理你都懂啊?不过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能滴~”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姚钱树咬牙切齿道:“那我之前到处想办法搞钱,你都在那看笑话呢?为什么不早说?嗯?”
姚钱树:“我那不是看你干的挺有劲儿的吗?不想打消你的积极性。”
姚柏:“哼!这种积极性我不想有!不过话说……这谢家,有来头啊!竟然有这么宝贝的东西。”
姚钱树:“那我就不知道了,这棺材从何而来,谢家自己为什么不用呢?确实值得深思。”
姚柏毫不在意:“不用深思,既然让咱们发现了,就是老天爷给的,咱收着,别乱花就得了!笑纳,哈哈笑纳~”
接下来二人开始计划着弄一条通往“提款机”的道路,毕竟让谁天天去挖坟,这玩意儿谁也受不了啊!万一哪天让人看见通知了谢家,后果不堪设想啊!
最后研究决定,挖一条递到!虽然一听这个主义就腰疼,也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说挖就挖,最近大衷也奇怪姚柏总不再屋,每天的饭量也大的出奇,姚柏被金钱诱惑着,没日没夜地挖。。
早起的虫儿有鸟吃~姚弛喜欢早早来到学校,迎着每天的第一缕阳光读书,长椅上土黄色的油漆都快让他磨没了。关于这个习惯,贺阳暂时还不知道,若让她知道了,身边的鸟儿就会变成贺阳的嘴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然而这天贺阳却来的很早,两人竟然在小树林碰上了,她离着老远就喊:“姚弛!你电话怎么不开机呀!”
姚弛抱歉地笑笑,伸手拉住贺阳的手:“时间还早也没人找我,就忘记开了。你怎么今天来这么早?”
贺阳在姚弛旁边坐下,嘟起小嘴:“我发现你根本就不爱我!你有很多事都瞒着我!”
原来贺凡得知姚弛获奖的事,内心很为姚弛高兴,就告诉给女儿,哪知贺阳完全不知情,让自己在老爸面前很没有面子,连男朋友会拳击都不知道,人家去比赛你也不知道,这女朋友当的,没啥地位呀!
姚弛哄道:“是朋友帮我报的名,我哪会什么拳击啊,平时连你都打不过,这次只是耍了点小聪明,能赢纯粹是侥幸,我要是告诉了你,你看到我被打的头破血流的,多丢人是不是?”
贺阳惊道:“头破血流?你受伤了吗?”姚弛摇摇头。
贺阳正色道:“反正你发誓,以后不许再有事情瞒着我!”
姚弛可不敢发这种誓,赶紧转移话题道:“抽个时间,咱们出去玩吧?!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玩吗?”既然是转移话题,那一定要选一个对方最有兴趣的事情来说,才能让对方秒忘刚才那件事。
……
姚弛晚上回到家,姚姚乐仍然是第一个跑过来,依偎在他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叫爸爸,姚弛吸了吸鼻子,闻到满屋子的菜香,唐婉已经做好了饭菜等着他。
姚弛赶紧洗了手坐下,唐婉竟然还准备了酒,姚弛:“这酒,是哪来的?”
唐婉:“橱柜里的啊!”
姚弛瞬间回想起上次他自制的葡萄酒“,后劲是真大,连忙摆手:“我下去买两瓶可乐吧,这个酒喝完,姚姚乐就没人管了。”
姚弛一边下楼,一边猜测:看这样子,唐婉今晚应该是有话要说啊!会是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