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凌云志的拳头像雨点一般落在赵泰安的身上。
每一拳都倾尽了全力,恨不得一拳就能打死他!
赵泰安被打得血肉模糊,也不还手,任由凌云志打,脸上竟然露出一抹变态的笑。
萧蜜双手抱胸,淡定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被凌云志狂揍。
打吧!就让凌云志打得更猛烈些。
希望这一顿毒打后,这个男人会清醒一点,不再这么浑浑噩噩地活下去。
“穗穗,我出去拉架吧,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蓝钧看了着急,怕凌云志会吃上官司,影响穗穗,就要出去拉架。
“蓝钧,不用去了,云志有分寸的。”曲穗穗冷冷地看着不疯魔不成活的赵泰安。
不给他点教训看,凌云志是绝对不可能咽得下这口气的。
赵泰安这种男人江湖气太重,对于喜欢的东西会不择手段,心高气傲的凌云志不可能容忍别人来挑衅他的尊严。
果然,等赵泰安被打得无法动弹时,凌云志终于住手。
赵泰安是被萧蜜拖着走的,她没有一丝同情怜悯。
“凌云志,你就该打死他,省得我还得照顾他。”
“等他清醒了告诉他,人是我打的,我也不走,他要怎么告我奉陪到底。”
等萧蜜他们一走,凌云志把手帕插进兜里,跌跌撞撞地走回店里。
曲穗穗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般,问他:“饿了吧,想吃点什么?”
凌云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穗穗,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曲穗穗纳闷:“怎么是我受委屈了,其实我今早是去赵家见赵泰安了,手帕是我掉在那儿的。”
“萧蜜跟我说了,是赵泰安故意让她劝你去的,不是你的原因,手帕是你不小心被他拿走的。”
从始至终,凌云志都相信自己媳妇。
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将来,他都会一直信任她,不会怀疑她。
曲穗穗点头,没有告诉他实情,也是怕他这个醋坛子容易生气。
“刚才你打得实在太解气了,这种人就该揍一顿,省得让他祸害别人,不懂得珍惜身边人。”
“手怎么受伤了?”曲穗穗看见凌云志的手又红又肿,心疼地取来药箱,拿出一根棉签,沾上云南白药,给他敷上。
“哎呦,好痛。”凌云志尖叫,手不禁往后缩了一下。
颜翠萍见此情形,不禁好笑,“刚才你可是很雄的,一个顶三,现在在我姐面前怎么弱不禁风的。”
凌云志白了她一眼,似乎自己的计谋被拆穿有些恼羞成怒。
“赶紧做你饭去,不然我就让你姐扣你工资。”
“哦,”颜翠萍努嘴着进厨房,跟卢大姐他们吐槽。
曲穗穗笑着看他,“还疼吗?”
说罢,给他揉了揉。
“疼,你带我回家看看吧,一会儿我就要回省城了。”凌云志贼嘻嘻道。
这货终于坦白了,曲穗穗终于知道这货的目的。
就故意赖着不走,不想给他机会。因为每次跟他同房后,第二天差点连路都走不了。
怎耐凌云志知道她是故意的,于是更无赖:“哎呦,真的好痛啊,看来这手是废了。”
一声比一声凄惨,显得曲穗穗冷酷无情,厨房里的工人都在笑。
这男人令自己有些丢脸,曲穗穗只好搀扶这柔弱得不能自理的小娇夫回去。
回到家里。
凌奶奶见孙儿的手受伤,脸色大变,“云志,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凌云志攥紧了媳妇的手,示意她别说话,“奶奶我没事,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的。”
“怎么这么不小心。”凌奶奶很是心疼。
曲穗穗安慰奶奶:“我已经给他上药,很快就好了。”
这下凌奶奶才没说什么,“穗穗,你赶紧带云志回房,给他按摩按摩,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没伤得多严重,但是最怕后遗症了。”
“好!”凌云志像个孩子般欢呼雀跃,攥着曲穗穗的手更紧了。
两人一进房,凌云志就迫不及待地宽衣。
那动作跳脱得比正常人还快,曲穗穗讽刺:“刚才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哪去了,现在这么精神?”
“嘘,”凌云志作噤声状,食指和中指按在曲穗穗柔软的唇上。
接着把门给反锁,放下蚊帐,迫不及待地纵乐。
凌云志大口喘气,痴迷地看着自己的媳妇。
被他这么盯着,曲穗穗羞得扯来被子蒙头盖脸,不敢正视他。
“我是你男人耶,怕什么?!”
说罢,凌云志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肆无忌惮地看遍她全身的“烙印”。
默默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曲穗穗嗔怪:“你看我脖子上、肩膀上全是你的吻痕,等下我出去怎么见人啊?”
“媳妇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