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梅刚来上班,就被曲穗穗叫了去。
小梅看着曲穗穗满脸严肃的表情,心里忐忑,不知发生了何事。
畏畏缩缩地问:“姐,你找我有事吗?”
小梅素来胆小怕事,不过干活确实认真,没多大的心眼,越是如此曲穗穗越不放心,怕她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小梅,这几天欧志兰总找你,跟你聊啥了?”
“我……我什么都没跟她说,我发誓,我绝对没说烧烤的事情。”
小梅慌不择路,生怕昨晚欧志兰和别人大吵大闹的事情,还有欧志兰学着曲穗穗烤鸡屁股的事情,两件事会跟她扯上关系。
“你别慌,我又没说你什么。”曲穗穗心想这小姑娘可真不经事,三两句话就慌慌张张的。
提醒自己话也不能说太重,免得她那个小心脏受不了。
于是,一改方才严肃中带着点咄咄逼人的嘴脸,温和地笑了下。
“没事,我就想提醒你,欧志兰这人心机深沉,你要离她远一点,小心被她利用,惹祸上身。”
小梅紧张到脸都憋红了,一双手不停地摩挲着自己的衣角。
“穗穗姐,其实前几日欧志兰总是给我送东西,献殷勤,是想套我的话,问你鸡屁股怎么做,不过我都没有告诉她。姐你放心,我是不可能跟她讲的。”
听见小梅如此表态,曲穗穗就放心了。
“嗯,以后你注意点就是。”曲穗穗不忘交代。
晚上,曲穗穗在家吃了晚饭,和凌云
志聊了会天,七点的时侯,才一个人走去店里。
这段时间往返家里和店里,曲穗穗都让凌云志不用开车送,孕妇要多走动,才利于生产。
起初凌云志是坚决不同意的,虽然没有几步路,但现在是初冬,天黑得快,路上灯光也不足,凌云志不放心她一个人来来回回。
但是拗不过曲穗穗的固执,只好同意她这么做了。
一到店里,还没开摊,员工们都在忙。
店门口几米处有一根电线杆,四五个年轻人靠着电线杆,往店里看过来。
颜翠萍一见曲穗穗就报:“姐,门口那几个人都站好久了,也不知他们要干嘛?”
“有人认识他们吗?先看看他们想要干嘛吧,不急。”
颜翠萍笃定地回道:“大家伙都不认识,我全都问过了。”
晚上八点,准时开摊,曲穗穗突然觉得胃有点难受,就在阁楼那休息了一会儿。
从阁楼上面看下去,可看到电线杆那几名年轻人依然没走。
严翠萍和蓝钧正在把烧烤用到的材料全部堆放整齐,小梅把桌子和椅子摆放好。
正当他们一切准备就绪,开始烧烤,那几个年轻人嘴里叼着一根烟,流里流气地朝他们的烧烤摊走过来。
“你们店的招牌是啥?”
蓝钧蹙眉,看了他们一眼:“我们招牌那儿写着呢,是七里香,你们要几串啊?”
为首的男人脸上长着一颗痦子,说话时嘴巴一歪一歪的:“啥是七里香?”
颜翠萍不悦
:“来店里吃饭的客人都知道,七里香就是鸡屁股,你这是明知故问吧!”
下午收摊儿就见这几个人守着店了,严翠萍那会儿问他们要来干嘛?他们也不说。
故意拿水泼他们的脚边,他们也不走,颜翠萍就预感这些人就是存心来捣乱的。
痦子男阴测测地笑道:“这玩意儿那么臭,也能吃吗?”
“嫌臭你就不吃,没人求你吃,你这不是废话吗?”严翠萍也不惯着他。
怎么看这几个人都是生面孔,从未来过他们店里吃饭。
痦子男似乎没料到这个女人嘴巴这么犀利,“给我来十串,不好吃不给钱。”
“你这不是存心为难我吗?来我们这儿吃过七里香的都说好吃,那万一你说不好吃,就说明它不好吃了吗?”颜翠萍就是看不惯他们。
蓝钧见曲穗穗不在这里,怕闹得太僵场面不好看,嘴角荡起笑容:“这几位大哥,我们店里的东西肯定是好吃的,您就带兄弟们先坐着,我烤十串给你们试试。”
痦子男听蓝钧如是说,就带着兄弟们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很快,蓝钧就烤好了七里香,给痦子男他们送了过去。
蓝钧送了之后刚转身,就听见痦子男在身后叫嚷嚷。
“这烤的啥呀,怎么有一股鸡屎的味道?”
痦子男旁边的小兄弟又大喊:“我他妈吃了一口鸡屎啊,我这是花钱找罪受呢!”
另外几个更是嫌弃得当场吐口水,把桌面上剩下的
七里香全砸在了地上。
还用脚出力地踩踏,旁边那几桌客人正吃得津津有味,看见他们的反应如此剧烈,顿时都看了过来。
“不是吧,我们都觉得好吃呀!”客人们替这家店打抱不平。
加上这几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