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跟在张振风的身后。不爬也不行,他们站不起来!
好半天,两个保安才爬进门房,各自脸色惨白双眼充血,汗透了全身衣服。
张振风关上门,坐下来看着两个保安,笑道:“两位大爷,怎么不骂我傻子狗少爷?继续骂呀!”
胖子拼尽了吃奶的力气,磕头哀求:“少、少爷……我错了,求求你……杀了我吧!”
瘦子也终于明白了什么,磕头见血:“少爷,我们罪该万死,我们猪狗不如……您老不是傻子,我们才是……我们愿意给你做一条狗,求求你,饶了我们……”
“狗?”张振风呵呵冷笑,扫视四周,从屋角的小冰箱里找出一瓶酸奶,泼在地上,喝道:“你们俩,把地上的酸奶舔干净,我就饶了你们!”
“是是是,我们……遵命。”
两个保安对视一眼,爬在地上,伸出了舌头……
五分钟后,张振风拔出两个保安身上的银针,冷冷说道:“这次饶了你们,要想活命,今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否则,我叫你们生不如死!”
两个保安死蛇一般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少爷,我们以后就是你的一条狗,你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张振风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婚房内,夏雪莹锁着门,坐在沙发上愁绪万千。
头顶上,那块鸡蛋大的红斑,此刻又痛又痒,不断跳动。
笃笃笃!
敲门声传来。
夏雪莹不敢开门,心惊胆战,隔着门,故作凶恶地问道:“干什么?”
“是我。”
张振风继续敲门,口中哼唱:“新娘子乖乖,把门开开……”
“你、你、你要……干什么?”
夏雪莹很崩溃,找来剪刀握在手中。
这傻子,竟然给自己唱儿歌。
唱儿歌,就能把门唱开了吗?
真傻!
门外沉默片刻,忽然说道:“你的头顶上,现在是不是又痛又痒?”
夏雪莹浑身一震,脱口道:“傻子,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振风在门外嘿嘿地笑:“你开门,我就告诉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雪莹犹豫了一分钟,将剪刀藏在枕头下,打开了房门。
张振风走进卧室,看着夏雪莹笑而不语。
夏雪莹退后一步,结巴道:“傻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头顶上又痛又痒的?”
“我是天师,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又是天师?
夏雪莹想哭,忽然灵机一动,问道:“傻子,你是天师,能不能想办法,给我……止痒?”
张振风一脸坏笑:“当然可以了。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
“脱衣服?”
夏雪莹警惕起来,抱着胸并着腿,又向后退了两步。
张振风嘿嘿地笑:“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脱衣服怕什么?”
这话很有道理,夏雪莹无法反驳。
想了想,夏雪莹决定跟这傻子耍耍,问道:“傻子,我脱了衣服以后,你又打算怎么帮我?”
自己是打不过这傻子,可是凭着智商,不应该怕他呀!
张振风竖起一根手指:“我有一根针,可以帮你止痒。”
“一根针?”夏雪莹皱眉。
“对,一根针。”张振风的手指在眼前晃动,说道:“这根针就在我手上,看见了吗?”
“我看看……”
夏雪莹信以为真,瞪大眼睛来看。
可是,对上张振风的目光,夏雪莹便再也移不开眼神,昏昏沉沉,倒在了床上。
五鬼迷心术,夏雪莹根本顶不住!
“唉,就知道你不好意思脱衣服,还是我来吧。”
张振风叹气,将夏雪莹在床上摆正,脱去她的衣物,取出银针,开始治病。
昨夜里,张振风也是这样为夏雪莹治病的。
当时没有银针,张振风用电线里的铜丝代替,替夏雪莹疏通全身经脉,刺破红疤,挤出了大部分毒血,并且牵引病灶,转移到了头顶发丛之中。
说起来简单,但是张振风却折腾了半夜。
现在有了银针,张振风自身也有了一些元气基础,方便多了。
两个小时之后,张振风治疗完毕,看着床上洁白如玉的夏雪莹,沉默不语。
这番治疗,已经将守宫砂缩小到了黄豆那么大,隐藏在发丛中,完全不影响容貌。
可是,张振风也发现,夏雪莹的守宫砂非常诡异,仿佛一个胎儿,寄生在母体之中,顽强无比!
想要彻底消除,以张振风目前的功力,恐怕……
想了半天,张振风也没好办法,只好扯过薄被盖在夏雪莹的身上,自己也躺在一边,和衣而卧。
夜深人静。
夏雪莹醒来,听见身边的呼吸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