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暗无天日的空间里，身体被别的魂魄占据，自己永远没有自主意识吗？

不可能。

他重新握紧了手里的铜钱剑，目光逼视鬼帝：“不可能，晴晴绝对不想这样！”

江枫再次出击，这一次鬼帝利用手里的权杖挡住了铜钱剑的攻击。

两人一剑一权杖攻击格挡，彼此的脸透过武器对视，眼神都很是复杂。

江枫看着江晴那张熟悉的脸，每一次出手，内心都很是挣扎。

但是想想那些因为鬼帝而消逝的生命和魂魄，攻击就更加的狠戾。

“江晴怎么想的，你真的知道吗？”

鬼帝冷眼看着江枫：“你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其实不过都是你的想法，你从来没有认真问问她的想法。”

是吗？

江枫知道自己不该受到影响，但是他还是受到了影响，他甚至开始了自我怀疑。

是不是他真的一直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伤害别人？

比如胭脂。

她拥有着绝色容颜，生活在满目繁华的地方，拥有比人类不知道长多少的寿命，结果因为他，成为了万世永殇，这值得吗？

找不到答案，鬼帝的权杖却一下下地落了下来。

“千年前，你说我异想天开，结果呢，我成了鬼帝！可是你却苦苦相逼，说我这样做是对人类的伤害！但是你看清楚，有多少人类成为我的麾下！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的臆想，却成了你干涉别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