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
他此时已经认命,刘备布局这么多年,锦衣卫细作无孔不入,犹如毒蛇蛰伏,一击致命。
如今唯一的心愿,便是不要看到三子骨肉相残。
“看来父亲已经知道了。”刘诞看了黄权一眼,心中已是恍然。
他自然不会因此恨上黄权,对方本就是职责所在。
黄权脸色坦然,他虽然不认为刘诞有谋反之心,但是突然抓了几个身负要职的校尉,这是必须汇报之事。
不论未来如何,现如今刘焉才是益州之主。
刘诞沉默片刻,又道:“我若说不是,父亲可信?”
“为父相信。”刘焉不假思索道:“你与你大哥一向感情深厚,又岂会与他对立……咳咳。”
如今的他就连说话也十分吃力,好似即将干涸的油灯,即将燃尽最后的余晖。
“为父只是疑惑,你为何要擒下这些人?”
“因为他们已经被收买,意图蛊惑儿与大哥相争。”
刘焉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可曾问出幕后主使之人?”
“问出来了。”
“何人?”
“刘备,锦衣卫。”
因为那些人并非锦衣卫出身,而是被重金收买,自然做不到视死如归,轻易就被撬开了嘴。
“又是他!好一个锦衣夜行。”刘焉听到这个答桉,脸色愈发难看。若是让刘备得逞,益州将彻底分裂,再无抵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