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仍然认为这真的很糟糕,毕竟这是个小孩。
可这就是齐炎所决定的她也不愿再插手:“唉算吧,自己做主就行了!”
总之,愿意打就打。
“他的事现在全由管家负责了,您不用担心,过些天我再让他到别处培训吧!”“是啊!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跑那么远呢?”“好吧!我就帮着你把这些事做好。”“那我可以试试吗?”“行呀!齐炎道:“只可惜今日要学就动手掌中馈,管家事务纷繁复杂,身为王府女主人,理应承担起责任。”
“不过...“苏婉愁容满面地说,“王府里账本太多了一点。”
厚大堆的,看了都渗。
齐炎深知苏婉懒惰:“难不成你们以为我会把这个王府主权全部移交给温氏吗?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本王倒是不介意了。”
“没有没有。小陈一边说着一边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本子往抽屉里一坐就把它放进口袋里去了。苏婉拉住他的手,问:“怎么啦?苏婉赶紧说:“我接着就是啦,就因为我头脑笨,如果有问题,就别怪我啦!”
齐炎点头道:“很自然。
苏婉叹口气,然后想了想,仔细地问:“我家那几家嫁妆铺子该不算吗?”
哪有这么懒的女人呢?甚至连自家铺子也不想打理了。
谁也没有想到苏婉这一生最大的心愿是做个废柴,吃饱喝足样样自在,一切不需要计较。
最好是一觉睡到天亮,要外出吃饭时外出吃饭,要卧寝时卧寝。
怎奈天有不测风云,该出手时还出手,苏婉小脸皱紧。
齐炎感到有点可笑,这让他忍无可忍,以后当皇后应该怎么办呢?
“这几家铺子都有人管理,想来你们还不懂民间货价市场呢,手下面那几个掌柜的随便一碰就造假了你们还不晓得呢!”齐炎笑着说。“那我就去看看吧!”苏婉点了点头。“走吧,你要想办法把账给我弄个明白,不然就得受处罚。齐炎的话匣子真的只是给苏婉一人开着:“到时账本送去如果安心的话,随便看看就好,如果放心不下的话,算起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安心。当然安心。哪有不安心?”苏婉头也没抬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又说:“你看他还能不能再当皇帝?”“不!绝对不行!”“那就得靠他的本事来保证。苏婉永远不会自讨苦吃:“王爷找对象,我理所当然应该放下一百二十个心儿!”
天色已晚,两人这一架还应该吵起来:“好吧!我先走一步,切记别太想念我哟!”
苏婉冲齐炎挤眉弄眼,然后走出书房。
按高人美人八卦之快,谣言传播之广,此刻应是半个王府皆知二人争吵。
但人们也已见怪不怪,王妃与王爷之间的龃龉终究不是一两天的事情,刚开始听说二人争吵在王府里还算是新鲜事情,如今已是如同人们吃着睡着一样司空见惯。
就因为这一场争吵,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她们向来眼高于顶,啥也不计较的王妃...这一次竟然嫉妒起来!
对,是嫉妒。
如果不是嫉妒,会不会吵到这个?
事情好像正在向好处走去,一时之间整个摄政王府一片欢腾,倒是搞得那些美女不知何故。
夜晚,人们发现事态的进展似乎与自己想象的并不是那么相同。
王妃气冲冲地走出王爷书房,这天晚上王爷叫来一位美人,是白日那只红袖遭到王妃奚落。
这不是摆明了是给王妃面子么?
次日清晨,那个红袖刚出菡萏院,腰缠万贯,走在路上还得有人搀扶,怕人家不知承宠幸似的。
刚开始大家还是有点开心的,没想到现在似乎一切都陷入僵局。
这一次王爷似乎有意和娘娘对着干一般。
一时,全王府上上下下的人不敢声张,是谁让两主她们一个也惹不上?
红袖回到自己小小的跨院里,和她生活在一起的别的美人们都向她投来艳羡的目光,特别是在见到她青紫相间的吻痕后更不缺少嫉妒的目光。
红袖慵懒地伸展着腰杆,眼眉间毫不掩饰地得意道:“你就是不认识,王爷生得真是异常英俊,光看一眼便已令人心情舒畅,只可惜他竟是一个人,你看,搞得我腰酸背痛。哎。”
其中一美人酸着脸说:“红袖妹妹是王爷多年来来头个宠美人,想来王爷一定很爱妹妹,估摸着封妃旨意不久就会降临到她身上。”
照理说侧妃可以纳两人,现在已有一温侧妃、一侧妃之位空着。
红袖面色僵直,虽总幻想成为王妃,但几斤几两他心里仍明白。
无身份、无地位的她如何能成为侧妃呢?
“王爷的心,我们可以随便猜猜吗?”“我们的责任就是把他的心给抓住了,让他知道什么叫‘心服口服’!”“你不明白吗?那我就来告诉你们吧!”“为什么要这么做?红袖冷了下脸:“侍奉王爷,是我们应尽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