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象?”她娇软的声音听起来黏糊糊的,像小时候甜到粘牙的麦芽糖。
孟豫霖心里那点刚刚冒头的敏感的小嫩芽动摇了一下,“你是不是知道武奉在这里?”
宰稚眨眨眼睛,“我哪里知道?”
宰六在一旁要说话,被宰稚一瞪,瞪回去了。
“你们的监视器?”
“不能用监视器。”宰六这回可以痛痛快快解释了,“监视器只能监视剧本里的世界,这个世界是不能监视到的,就相当于,嗯,你看监视器其实就是在看剧。”
孟豫霖觉得这还行,如果宰六的监视器可以监视到一切的话,那就是一件可怕的事了。
宰稚这会儿心情还是非常好的,拍拍孟豫霖的肩膀,“象,今天的蛋糕好好吃哦!我请你啊,我们再买几个大的,让店里晚上给我们送回家去!”
孟豫霖觉得今儿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抠门儿稚同学,居然要请客?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孟豫霖在短短一秒间回忆了一番自己的人生,好像还没有让别人付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