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来个不熟的室友,我和他不合怎么办?”
其实打电话的时候沈听肆说有个合租舍友她心里就一闪而过阮星蘅的名字,只是她总是习惯在心里在阮星蘅这件事上做好最坏的想法,压抑着最底层的情感,真的看见他的时候,心里弥漫出的惊喜就快要将她淹没。
姜黎垂眸,心跳声又开始乱了起来。
她又想起来昨天那个无疾而终的问题,悸动又变成一阵又一阵的烦闷。
阮星蘅就这样,什么问题什么事情都不喜欢放在嘴上说出来。
还喜不喜欢她就直接说嘛。
姜黎叹了一口气,手心握着那枚戒指,心里跟被热油烫过似的。
他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啊?
合约夫妻?
感情的事情就像一叶海上沉浮的小艇,既得不到准确的方向,也没法探明清晰的未来。这种不安全感时刻萦绕在姜黎心里,每当她想要上前一步,又会觉得有一道墙壁无形的阻隔在他们之间。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也正是这时,阮星蘅将每个房间大致清扫完毕。
他站在客厅顶光下,衣服袖口被微微挽上去,露出清瘦的腕骨。
“你睡哪间房?有衣帽间的还是有卫生间的?”
阮星蘅很爱穿白衬衫,他自己长得本来也眉清目朗,优越的身形自带一种干净的清洁感。衬衫每一粒纽扣整整齐齐,一直扣到领口的最上方,冷白光一照,禁欲感就很明显。
姜黎特别吃他这个调调,美色昏了头,她捏着硌人的戒指,脱口而出——
“我们不睡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