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恩权枪杀二十多名百姓,一时民情激愤,眼看场面难以控制,霍东觉站出来,控制住了局面,本来想暴揍汤恩权一顿就算了,再加上蔡九龄出面,准备把事情化解一下的,没想到汤恩权被放了更加肆无忌惮,张狂的不得了,大言不惭的说霍东觉不敢杀他,霍东觉冲到他身边,用金龙弯刀割破了他的喉咙,这小子噗通一声,蹬哒了两下腿,就魂归那世去了。
看到汤恩权被霍东觉给杀了,有个副官大声喊道:“霍东觉,你好大的胆子,真敢杀死汤大帅,难道你真不怕死吗,居然敢当街杀死政府官员,杀死政府官员那是死罪,来人啊把霍东觉三人给我抓起来,依法治罪。”
呼啦家伙闯上来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战士上来,把霍东觉三人围在当中,拿枪指着三少的头,同时吼道:“双手抱头,不许动。”
霍东觉三人举起双手,霍东觉说:“我希望你们不要乱动,你们让那个下令抓我那个副官过来我有话要问他,如果他不过来我就亲自过去问他,那个时候你们恐怕都要受皮肉之苦。”
东方曜说:“东觉哥,说的对,你们让那个人滚过来,不要看你们手中端的枪,我们想走随时都可以走,要不要试试。”
萧天豪说:“我两位弟弟说的对,希望你们不要自讨苦吃,真到了那个时候,吃苦是你们,你们也看到了地下躺下那些人了吗,再说了汤恩权杀了那么多老百姓,他算的上那门子政府官员,他这种畜生难道不该死,东觉杀他难道不应该,难道你们都不恨他,死的那些人当中难道就不是你们的乡亲。”
这些人听到萧天豪的话,都低下了头,有的干脆把枪扔了,蹲在地下哭泣起来,有的人却让开一条路,那个副官看到这里,大声喝道:“你们难道要违抗命令不成,我让你抓人,你们这是干什么,啊,都给我起来,把……”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就看到霍东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正在看着他,他吓得一哆嗦,把后面的话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这时霍东觉问他:“我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你说我当街杀人是吧。”“是的,你知道你杀的是什么人,他可是现任的南阳大帅,你就敢杀他,杀官如同造反,你那是抄家灭门的死罪。”
霍东觉笑着说道:“我当街杀了他就是犯罪,那他当街杀了那么多无辜百姓,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告诉我!”
副官道:“汤大帅,他是委座亲自命令的南阳大帅。”啪,霍东觉一耳光甩在这个副官的脸上,把这个副官打了趔趄,被打那半边脸瞬间肿了,那个副官吐了一口血水,骂到:“你敢打我。”啪,又是一耳光。这一耳光更狠,打的这个副官原地转了一圈。
霍东觉说:“我打的就是你,我打你个是非不分,好坏都不懂的混蛋,他身为大帅就可以乱杀无辜,他可以乱杀无辜,难道我不能杀他,你告诉我,他该不该杀,你该不该打,你告诉我,我杀人就是犯罪,他杀了那么多人他难道就不该抄家灭门,那些人难道不是人生父母养的,那些被他枪杀的人,难道他们命就那么不值钱,如果你的亲人被人用机枪给扫了,你又作何感想,你来告诉我。”
那个副官还没有说,这时人群里有人高声喊到:“霍少侠,你做的对,他确实该打,汤恩权这个王八蛋更该死,你杀得好,打得对,我们快拜谢霍少侠为我们报了仇,为南阳除了一大祸害。”
这个人说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接着九百多名群众都呼啦全都跪在了地上,异口同声喊道:“多谢霍少侠,为我们报了仇,多谢霍少侠为民除害,请霍少侠受我们一拜。”
那声音简直震耳欲聋,那声音大地都在颤抖,传出多远去。说完都趴在地上磕响头,上到老人,下到七八岁的孩子,都跪拜于地。蔡九龄等那群当官的惭愧的都低下了头,那个副官更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霍东觉大声喊道:“南阳的父老乡亲们,你们快快起来,我霍东觉何德何能,受不起如此重礼,真是受之有愧啊。”
就在这时就听到马蹄声,犹如万马奔腾,还有不少跑去声,把整个大地都震动起来了。南阳的百姓,霍东觉,萧天豪,东方曜,蔡九龄还有三百多名士兵,全都回头看去,就见后面来了一队人马,足足有两千多人,就见队伍的最前方是骑兵,有几百匹战马,最前方的有四匹,中间是一匹大白马,马上坐着一个军官,年纪大约有四十多岁,其他的是三匹黄马,军装各不相同,中间有五辆马车,每辆马车上有五个大木箱子,后面有一千多士兵。手中的武器,有步枪,有铁棍,大刀。
就见前面那四个领头,来到离游行队伍前不远处,把马带住,一挥手哗队伍停下,真是一眼望不到边,就见前面那四人,跳下战马,后面的骑兵也都纷纷跳下马,那些士兵也都站住,并没有要进攻的架势,都立定站好,把步枪跨在肩上,刀,棍都杵在地上。
就见其中那名军官模样的人,跨前一步说道:“南阳的父老乡亲们,各位有没有听说过西峡民团,我就是民团司令,我叫肖战龙,跟南阳王陈铁生是结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