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却是淡然一笑:“父亲想来是认识对方将军的人头的,且让我去取了对方人头,我们再坐下来慢慢说话!”
说完退出了帐篷,运转身法从林立的帐篷顶上辗转腾挪,噌噌的就不见了踪影。
严济慈心说跟着周桂笙总算还是学了些功夫,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只是想要斩获敌人主将头颅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小孩子么!且得吃吃苦头,方会知道世事艰难!
回到帐内,继续对着地图研究,想不通前几天突然出现的五百狼骑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这边云鹤高来高去,进入了敌方营区,自然奔着最大最中间的帐篷而去。等轻身跳在帐篷背后的阴影里准备听听动静开展行动时,却听到里边有人说话,而且并不是忽也达的语言,而且使用中土的官话。只是一个熟练一个不熟练而已。
一个声音听起来像是个粗犷男子的声音:“那天使以为应该如何?”
另一个声音听起来让人特别不舒服,总有一种牙尖舌怪的感觉:“你今年初就说会让严济慈消失,现在都已经到了秋天,还没有任何进展!你现在问我应该如何,这不是我们应该问你的么!”
粗犷男子有些不高兴:“严济慈的防守也好进攻也好,都是极有章法,我根本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你说你们那么多人,既然都已经想要除掉严济慈了,直接用莫须有的罪名把他问罪开斩不就行了么?一定要搞的这么麻烦!”
那个牙尖的声音嘿嘿嘿的干笑了几声:“你们这些野蛮人懂个屁!如果严济慈好动,我们早就想办法了,会来找你帮忙?你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拿下严济慈,你可以加官进爵,我们也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你尽快想想办法,我们这边已经等不及了!如果你要是失去了利用价值,你知道你的后果是什么!”
那个粗犷男子狠狠的hetui一声,好像在吐痰,但是就算是云鹤都听出来,他的那种深深的无奈和不甘。
牙尖声音问:“让你准备一千狼骑,怎么只准备了五百?我们到时候怎么够用?”
粗犷男子不耐烦的说道:“你们拿这批狼骑就只会当成一次性的消耗品,这些勇士们到时候一个也回不来!我拿出五百个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还拿的出一千个?你们就将就用吧!”
云鹤越听越惊,显然是有人在父亲背后使阴谋诡计想害父亲!
父亲在这边时间长,对所有的情况肯定是最熟悉的,把人生擒回去让父亲亲自审问,肯定会有一个明白的结果!
云鹤拿出一根小小的竹棍,竹棍头子黝黑,轻轻点在帐篷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就戳了一个小小的洞,云鹤再不慌不忙把竹棍装回竹筒里去拧紧,拿出另一个小竹管,扯开顶上的棉花块,塞进那个小洞里,另一端用嘴轻轻一吹,再收好放进怀里,又从怀里摸出两抱药粉,一手握了一个,才大大方方的绕到大门那边准备进去抓捕活人。
刚刚转过几步,就有卫兵发现了他,还没有说话,人就已经倒下去了,等他走到大帐门口的时候,后边横七竖八倒了一堆卫兵。
云鹤走进大帐,两个男人都没有失去意识,眼睛还睁开的,只是不能说话不能动弹了。看到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一个小孩,两人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情,就被这个小孩子伸出双手,一边提了一个,就比提了两只鸡废不了更多的劲!
云鹤把人提出大帐,仍是按原路返回,敌方营区也好,中土的营区也好,就没有一个人发现了有人从他们的头顶上跳过去的!
提了两个人,都还能一跳三五十米你敢信?
刚刚开始的时候,云鹤自己都不相信,后来想到应该是内气加足部经脉打开的原因才反应过来。
而且云鹤感觉到自己还能跳更远,只是手里提着的两个人可能会因为自己跳的太狠折断脖子才算了。
等把两个人掷在父亲脚下时,严济慈惊讶的无以复加。
两个活人呐,这可不是两个人头那么简单,从千军万马中带了两个活人出来?儿子成了神仙?
云鹤却只是笑笑,问他:“你亲可认识他们二人?”
严济慈认真的看了一下二人,他显然认出了对方的将军,但是并不认识另外那个牙尖的。
云鹤把自己听到的事情向严济慈一说,严济慈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真的太令人发指了!
严济慈一脚踹在那个牙尖货的脚上:“快快说与我听,你背后的主子是谁?想要做什么?”
云鹤见父亲准备就在帐内审问,拿些了药料放在那人的鼻子下让那人呼吸时带了一些进去马上就收好。那个人三息后就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只是让父子二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那个人只是阴恻恻的笑了两声,咬住上下牙一错,口中瞬时喷出黑血,显然是预先在嘴巴里藏好了毒牙。
云鹤赶快冲过去先捏脱了那个粗犷汉子的下巴,检查一番没有发现毒牙才重新把那人下巴新安回去,同时也让那人闻了一下药料。
严济慈无力的摇摇头:“巧克西,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