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不见了。
旁边站着的差役都已经快吓尿了!
云鹤走到趴着的王福海面前,伸出一只脚,辗压住王福海的一只手掌,后跟一旋,王福海惨叫一声,立马就醒了,抱着边肉带骨头都稀烂的手掌痛哭连连。
云鹤蹲下身子,定定的看着王福海:“王公公,这才哪到哪呀?你就受不了了?我这人牛脾气,看不得别人嚎。所以能请你收声不?”
王福海一时没有认出云鹤,更是没有看清楚周围什么环境,还以为在宫里呢,尖声大叫:“你是谁?你居然敢踩我的手?来人!来人呐!给我把此人杖毙!”
差役们哪里敢上?云鹤笑嘻嘻的问他:“看来你叫人叫不动呐?要不,你让尚书大人帮你叫两嗓子,看看能不能喊到人?”说完,还好心的帮他指了一下正坐在案几前边折断了十指,哭也不能哭的许廷芳。
王福海也是手受伤,一时还从地上起不来,只得坐地上问:“许尚书,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这是哪?”
许廷芳忍痛回答:“这是兵部的签押房!你面前的是严济慈和他的儿子严云鹤!”
王福海一时还没有想起:“你说谁?安?严济慈?为什么不把他们拿下刑讯拷问?”
许廷芳简直都要气晕过去,这都什么情况了,还敢这样说?真是有勇气!
“拷问你麻批!”读书人的面子都顾不上了。
云鹤干脆再伸出脚踩在王福海的一条小腿上:“看来王公公没看清楚形势啊?”
说过脚下轻轻用劲,王公公感觉都快要痛死了,但是神奇的居然没有晕过去!
当然不会晕过去了,云鹤动了手脚,让他晕不是太让他轻松了么?
云鹤等王福海消停一点才说:“王公公,你忘记了,我刚刚说过我的牛脾气不太好,不喜欢听见有人惨叫,你怎么老是让不住呢?”伸脚将王福海另一条腿的小腿也给踩的稀烂,同时还将手指竖在嘴唇前边,做出一个“嘘”的手势。
可怜的王公公,这回真的忍住了,只是牙都咬的出血了!
不管云鹤怎么辗压,王公公都只是将手塞进口里死死咬住,真没有发出一丝丝声音!
这才是真正的人才呐!
云鹤微笑的看着王福海:“王公公现在能想的起来,为什么要害我的父亲了吧?许尚书都已经说了,是你指使他害我父亲。我就是好奇,我父亲与你并无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要害他呢?”
王福海痛的大嘴像一只蛤蟆一样呼气,听到云鹤的话,气都呼不上来了。
这尼玛送命题啊!不说,这个小杀神肯定会轻松的捏死自己;说了,皇帝会饶自己一命?再说皇帝还真没有说过要治这父子二人的罪!
自己一个太监倒是无儿无女,没有牵挂,但是自己的父母兄妹还有七人,出了这事情,皇帝一定要把他们全都杀死,甚至可能诛九族!那死的人更多!
不行,宁可让小杀神杀死,也不能让皇帝下手!
王福海瞬间想通了问题的关键点,忍了痛回答:“因为我觉得严大人前后两封军报矛盾,前一封是求救的,后一封就成了已经胜利了,我觉得有问题就请许尚书过问一下了解一下情况,谁知道许尚书错误理解了我的意思,将二人捉拿回京!”
许廷芳一下子坐蜡了!这局面简直反转太快了,手都还没有痛完,怎么矛头又指着自己头上了?
许廷芳急得一拍案几:你这个老哎呀喂,痛死我了!”原来一激动,忘记自己的手指都折断了,掉案几上能不痛么?
云鹤理都不理许廷芳,转头问父亲:“父亲你和王福海有仇?”
父亲回答:“不曾!”
云鹤笑笑问王福海:“你与我父亲往日无仇,我父亲打仗的事情与你何干?你居然会让兵部过问一下?你是太监总管,这个过问的意见怕不是你自己下的吧?!”
王福海心里飞快的在平衡说话后的利弊。把皇帝牵扯进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死抗会是什么样的后果。结果还没有想出结果来,就听到有人冲进了签押房,大声的说:“对,是朕下的旨。怎么了?”
进来的人居然是石冕!
石冕身后跟了一男一女,都是二十来岁的样子,眼高于顶不屑一顾的样子让人十分不爽。
石冕一进来,屋子里哗啦一下跪下一屋子人,就连严济慈都差点习惯性的跪下去了!
石冕眼冒怒火,看着父子二人:“所有人都跪下,你二人为何不跪?”
云鹤嘁了一声:“凭什么跪你?你想多了吧?你都想要害死我们父子二人,还想让我们跪你!”
石冕简直气疯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们现在这是什么态度?”
云鹤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什么态度?看你不爽的态度!”
石冕简直都要气死了!自从登基以来,何曾有过一个人在他的面前如此狂妄过?
石冕大叫着:“本来还以为可能会冤枉了你们,现在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