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见皇上的。
所以,恐怕不能……”
太后听了这话,略略一沉吟道:
“嗯,既然你们是要去见皇帝有正事要商议,那哀家也就不强留你们了。
什么时候得闲了,记得多进宫来看看哀家。”
“是,太后放心吧,勇宁会常来看您的。”
君宛泱见太后微微有些失落,连忙伸出手挽着太后的胳膊道:
“与哥哥和勇宁姐姐有事要忙,宛泱和九弟今日可是要留下来用晚膳的。
皇祖母,您可也是要吩咐珍珠姑娘去好好准备的。
可不能与哥哥和勇宁姐姐不在,就糊弄我和九弟的……”
“好好好……
你这个小丫头啊……”
太后一脸宠溺地笑道,
“珍珠啊,快去叫人准备吧,免得有些小没良心的,又要说哀家偏心了……”
“是,奴婢这就去,太后放心吧。”
看见珍珠缓缓退了出去,太后又接着说道:
“下回啊,你就直接说你自己嘴馋,不要老是拿景舟当挡箭牌。
要不然啊,时间久了,再把景舟也教得这样贫嘴了。
到时候,小心湘嫔埋怨你。
哈哈哈哈……”
“太后说得哪里话,若是景舟这孩子真能被七公主带的活泼一些啊,嫔妾高兴还来不及呢……”
……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冷蝉衣与穆容与这才起身告辞。
出了重华宫,二人便一路朝着御书房而去。
“听说你今日下午在御花园,与后宫那个陈贵人起争执了?”
“嗯?你怎么知道?”冷蝉衣有些不解地问道,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
“难道你在皇宫里也有眼线啊!”
“这是重点吗?”穆容与轻轻敲了敲冷蝉衣的额头,有些无奈的轻笑着低声说道。
“哎呀,那个陈贵人是君景行的母亲,总是看我不顺眼不说。上一世,为了折磨羞辱我,她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也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她了……”
“陈贵人?我记得,你之前与她也并没有什么交集啊?”
“是啊,所以我才奇怪呢。”
“难道是因为君景行?”
“应该不是。
当初君景行对我都没有防备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已经开始针对我了。
难道她还能未卜先知不成?
算了,不管她了。
反正她也不能将我怎么样。我们只要多注意君景行的一举一动就好了……”
到了御书房门口,二人正等着皇帝通传。
御书房内,齐英悄悄走到君玄卿身旁说道:
“皇上,永定侯世子和勇宁郡主来了。这会儿正等在外面呢!”
“这个时辰……让他们进来吧!”
君玄卿头也没抬得吩咐道。
二人进了御书房,便看见皇上正在批阅奏折,而齐英则是站在一旁伺候着。
“臣穆容与/勇宁参见皇上。”
君玄卿抬起头,见二人缓缓走近,笑呵呵地说道:
“容与和勇宁来了?平身吧!
你们俩踩着晚膳的点来,该不会是为了上朕这来蹭晚饭的吧?”
“陛下您说笑了。
臣今日前来,是有一件要紧事要向您禀报。”
“哦?什么事这般严肃?”
君玄卿放下手中的笔,看了看穆容与,又转过头看了看一旁的冷蝉衣。
见二人皆是一副神情严肃的样子,这才挥挥手,让那些伺候的人都下去。就连齐英见此,也识趣地退下了。
此刻,整个御书房内,就只剩下这三个人。
这一晚,穆容与和冷蝉衣在御书房待了很久。
直到夜幕降临,整个陵安城都陷入了沉睡,二人才出宫离开。
可是却没有人知道,这一晚上,穆容与和冷蝉衣究竟与皇上都谈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