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缺,对精神力的影响是当下就来的,你现在的能力根本就……”
“闭嘴。”林司漓皱了皱眉。
毛莉莉气得哼哼:“这女儿倔强起来就是像了你。”
“死都死了,管不了她那么多了,能帮多少是多少吧。”林庆年在一旁叹了一口气。
听了这话,毛莉莉鼻子微微发酸,眼睛里有淡淡的雾气飘出。
是啊,她已经死了,为女儿能做的太少,太少了。
这一次她平静了许多,表情也没那么狰狞了。
林司漓缓缓睁开眼睛,皮肤苍白,额头上也是细密的汗珠:“如果实在不放心,还有——有两个人可能会帮到你。”
“谁?”
“荷叶山青云观的张道长,你去找他。”林司漓没有力气说完这句话歇了一大口气。
“在哪里Y省吗?”
“嗯,我一直觉得你的房子有问题,但是说实话,我不是神,看不出问题在哪。他是风水方面的专家,有他在,你的这件事情一定可以完美解决。”
“你说的是张道长?”
“不,不是的。是他侄子许文赫,清大教授,你完全可以相信他的专业水平。”
“许教授?好的,我记住了,谢谢你大师,真的是太谢谢你。我儿子只要回来了,我一定和您再开一次直播,你放心,我到时候一定公开和你道歉,让我的粉丝给你送礼物,不损你。”噩梦姐姐是哭着挂断了电话,又十分狼狈的抹了一把眼泪。
“不说这些,那个,张道长、许文赫最好都请了去,他们能帮到你。我现在很累,思维有些乱。我也和你解释不清楚为什么一定是这两个人,总之最好两个都请到,不行就请许教授过去。”林司漓说。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噩梦姐姐又点了一连串的礼物,少说也有四五万。
“还有——那个属猴的警察很年轻,不要小看人家,不要觉得人家资历浅就以语言伤人,收起你的傲气。”
噩梦姐姐以往听见这样的话立即就骂回去了,她是谁?是有百万粉丝的博主。
可现在,不会了。
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无知,怎么会用那样的语气和态度去面对这个梨梨大师?从今往后,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她一定常怀敬畏之心。
一定不会口出狂言。
林庆年和毛莉莉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好像女儿也没有那么呆,去找外援解决这件事情。
那就不用去吓许文赫那个小子了。
都怪张道长答应他们夫妻俩的事情可一直没有做。
所以林司漓的精神力才那么差,看来是时候要教训一下这个整天就知道混吃等死的张道长了。
该干的事情,还是要干啊……
许文赫此刻正在房间里面看着书,吃着葡萄干。
昨天刚刚过了白露,按理说也不是非常冷,可莫名其妙就是一阵一阵的喷嚏。
许文赫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大半夜了,谁提我。
另一边的张道长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天气微凉,黑暗无人。
张道长今天早早就睡下了。
梦里,梦见了多年老友林庆年来看自己。
梦中的人大脑都缺了一根筋,张道长根本没有意识到眼前的林庆年是个鬼。
林庆年温了一壶酒,邀请张道长坐下。
张道长笑呵呵的坐在了凳子上。
才一坐下,也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光,啪嗒一声,张道长的手手脚脚就被四个铁箍给牢牢锁上了。
林庆年哪里还是之前的样子,铁青着一张脸,泛着绿光。就像老港片里的鬼,不恐怖,但是还是让张道长一下子想起了。
老友林庆年已经死了。
“你这家伙,来给我托梦就好好说,绑着我干嘛?”张道长骂道。
林庆年笑道:“这样你就跑不了啦。”
张道长笑嘻嘻地说:“那个,我一直很照顾司漓呢,你泉下有知,应该知道啊。你是不是缺钱了,大老远来累了吧,你先坐下,我命慢慢聊。”
“不行,我要你下来陪我。”林庆年说。
张道长:“你不是有你媳妇陪你了,还让我陪你干什么啊?”
林庆年拿出一把刀,在张道长脸上划来划去,带着一丝变态的满足说:“我会把你变成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就像我做的纸人一样美丽。”
张道长吓得怪叫:“老糙汉的皮有多艺术。”
“现在,就由我来完成这件伟大的艺术吧。”林庆年说。
张道长看得心惊,大声道:“住手啊,信不信我拿符咒收了你。”
林庆年手中的刀停了下来不游走了,刀尖立在张道长胸前敏感之地转了一个圈。
“哈哈哈,道长,你说你的符咒都是我生前帮你画的,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倒是有本事收了我?”
张道长集中心智,连忙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