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说话时也改变了声线。但是对方却向我索要景端少爷和景鸿少爷血脉之争时,冰鹞精魄中残留的那两滴精血。”
“你是说……”
这下轮到红毛少爷不淡定了,若是掌门天师想要自己的精血,直接在他留在“正一阁”中的命牌中提取便是了,绝不可能为这等小事,对宓凝仙子这个麻姑山丹霞洞天掌门下手。
那么,想要得到自己精血之人的身份,便只剩下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张景鸿的敌人,一个想要阻止他登上嗣天师之位的敌人!
“那么,宓凝仙子为何不将那两滴精血交出,反而冒着性命之险被一名筑基中期修士一路追杀至此呢?”
谁知,宓凝仙子颦眉微愠,瞪他一眼,没好气道:
“我代表麻姑山受张天师之邀,自当忠人之事,怎能将如此私隐之事泄于第三人?事实上,那滴精血过不了多久便会自行散去,方才也不过是通过灵心通秘术残留的感应找到了你们。”
闻言,红毛少爷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此女看似柔弱,实则心气颇高,哪怕那滴精血很快就会散去,也不愿给出去堕了麻姑山之名,或许这才是她能够超脱于年轻一辈、执掌一门的原因吧。
但他知道,宓凝仙子有一点必定是想错了,或许是因为追杀宓凝仙子的蒙面人与自己一前一后出现在此地,实在太过巧合,让此女误以为那蒙面人是自己派来的。
红毛少爷心中暗想,此女看似云淡风轻,说不定心中正盘算着,怎样拿他们四人当人质要挟蒙面人之事。
真没想到,自己在宓凝仙子心目中竟是这样一个形象。
想到这里,红毛少爷自嘲地摇了摇头,从手中翻出那枚几乎烧尽的符剑,递到宓凝仙子手中,正色道:
“仙子应该能认出天师府真符堂的符剑吧,方才若非仙子现身相救,这枚符剑早已将你我所乘的这辆马车劈得四分五裂了。”
“你说什么?”
宓凝仙子猛然一惊,手中那枚残破的符剑差点从她的纤纤玉指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