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二哥应该已经想办法让洞霄宫修士暂离此处了。也就是说,除非我们能在洞霄宫的哨所附近,惊动北门或南门的洞霄宫修士赶来介入此事,才有可能让谢丹师退走。否则我想不到任何办法,能在全力出手的筑基中期修士手中逃得性命。不过,若是被洞霄宫修士盯上,我们想要进城寻找云丹师,便毫无可能了……”
红毛少爷还想再说,便已被正在闭目调息的宓凝仙子出言打断。
“事不宜迟,就这么办吧,至于如何应付洞霄宫的盘查,我倒有一法,或许可以一试。”
……
临川城,原本只是江右古郡抚州最为普通的五大县城之一,然而自张处仁上任知县以来,此城却逐渐成了修士往来最多的凡俗界城池之一。
今夜,临川县衙内灯火通明,正堂中,张处仁正有些心不在焉地宴请着两名洞霄宫修士。
二人身穿蓝白相间的道袍,头束白色道巾,看起来就像是寻常游方道士,此时正毫无避忌地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云丹师家的千金……张知县,有如此喜事怎的也不提前通知我们一声,好让我们大伙儿为你置办一件像样的贺礼才是啊。”
“是啊,张知县,娶亲这等大事,怎能只有我们二人知晓,不如我把其他三门的兄弟都叫来,好好庆祝一番吧。”
张处仁老脸一红,忙道:
“不不……不用不用……这八字还没有一撇,我只不过是先找两位道长帮着合计合计,怎能惊动那么多位洞霄宫道长。”
张处仁刚一收到自家大哥的传书,震惊之余连忙开始着手安排,当务之急就是要将东门口的两名洞霄宫值守修士引开,好让马车顺利进城。
此时,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编出这么一个半真半假的喜事来,想方设法把值守东门的季道长和赵道长请到县衙中来再说。
“哈哈,我说怎么前几日云丹师忽然拿着西玄洞天的信物造访临川城,原来是看这未来的贤婿来了。”
季道长和张处仁平时关系最为亲近,见到他如此窘态,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几杯美酒下肚,赵道长也兴致颇高,一拍案几道:
“张知县放心,以后若是遇上云丹师,我们二人必定为你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