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下去。
庄隆悠悠醒来,只觉得屁股上痛彻连心,不觉小声哼了几声。
“庄‘邪’,还不从实招来!”县太爷喝道。
“青天大老爷,小民确实冤枉啊!”庄隆有气无力地说。
“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上拶刑!”县太爷又一声断喝。
衙役们如响斯应,一大把夹手指的刑具马上就堆到了大堂上来了。
把庄隆双手十个手指夹上,两个膘肥体壮的衙役相对拉着刑具一用力,庄隆大叫一声:“痛死我了!”立马昏死过去。
堂上,师爷悄声对县太爷说:“状词上凶犯的姓名,犯案情节跟嫌犯的呈堂证供天差地别。如果就这样呈送到上峰那儿。这明显的纰漏,恐怕 ……”
县太爷用手捋了捋胡子,白了师爷一眼说:“这有何难?难道这还用老爷我教你?”
接着朝师爷颔首:“画押吧!”
师爷看着堂下昏迷不醒的庄隆,面有难色。
“师爷是不是觉得目前这份差事太难做了?”
师爷顿时觉得压力山大,无奈,拿起刚才写好的所谓嫌犯的呈堂证供,放到一边去。
另外拿了一叠白纸走到堂下,把一支笔放到庄隆的手心里,然后握住庄隆的手,让那笔在白纸上画了押,又执起庄隆的手指头在印泥上沾了沾,在白纸上上按了几下。
心下便有些窃喜:对不起了啊!等会儿,本师爷的才学就要发挥得淋漓尽致了!
只要有银子进项,无中生有,栽赃陷害的把戏,本师爷玩得那是滚瓜烂熟,信手拈来……
已经昏死过去的庄隆对此自是浑然不觉。
师爷把画了押的白纸放在公案上:“请老爷定夺!”
县太爷却挥挥衣袖:“把犯人打入死牢,案件卷宗‘处理’好后呈送上司核准,待秋后问斩!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