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相比于不好说话的主仆二人,赛利亚可孚认为为他一直领路的卡宾娜更加友善。站起来对少爷行了个告别礼,头也不回地跟着卡宾娜匆匆离开,到了庄园大门后再与卡宾娜告别。到最后,他的身影消失在了庄园的可视范围。
回到书房的两人在窗边望着离开庄园的方向。
“您生气了吗?少爷。”
“我没有,安塔尔。”
“那,希岸,你生气了吗?”
“是的,塔尔。”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吗?”
“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理解了。就如那老卫官所说的,庄园换主人了,换了一个‘弱小’的我。”希岸看着自己的这双孩子手,想到小小一只的自己,眉头不由的紧锁。
安塔尔将少年的忧愁看在眼里,没有安慰,只是伸手抚平少年的眉头,轻声的对希岸说:“我知道的,希岸。你并不弱小,这个庄园本来就该是你的,这里的主人也只有你,不是吗?那群人只是目光浅薄罢了。”
“哼。”看着那眼前宝石般的绿色眼睛里的自己,希岸选择转头避开。
“不过怪不得他们愚蠢,希岸你的外貌的确有很大的迷惑性,连我们不都是你的俘虏吗?”
“少花言巧语。”安塔尔只能看见那红红的耳朵,微笑着,听着希岸的抱怨,“连老卫官都发现了迷雾漫延,帝尔费不会老得察觉不到。”
想起最后一次看见帝尔费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安塔尔也只能附和道,“是啊,毕竟卡里乌斯一直都没有退路。。。。”
“不过是暴风雨前夕罢了。”窗边的玻璃中的少年显得格外冷漠,黑夜正在慢慢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