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老头子呢?”已经做好被打一顿的衔云已经如同小名咸鱼一般生死看淡,早疼早超生,或许从治疗舱出来还能看到久违的另一个红屁屁呢。
越想越期待,红屁屁的魅力真是令人痴迷。
存理拿出身后崭新的记录本,一边开始在上面写字,一边说:“知道了就给我老实交代吧,有什么症状。”
作为医官的存理自认为有一套成体系的治疗方法,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对于皮痒的崽子可不能像平常的病人一样友好对待,每次治病的总目标就是治病就要将一切病灶一起解决,虽提不上永除后患,但也是精益求精。存理医官,你的终身健康卫士。
看着自己名字写在记录本上的那一刻,衔云脸色一变,装作漫不在意地说:“要打就打,要骂就骂。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来医疗部了,你信不信打完我,我还能昂首跨步进治疗舱。”
“是吗?”死鸭子嘴硬、苟延残喘还高呼,果然是一家人。存理在衔云身上看到了他家老爹的臭屁模样,抬眼看了一眼脸色不佳的衔云。心想要换一种方式,继续说:“我不是你老爹,你可以叫我存理医官,理理姨也可以。从你进来的那一刻,我就在观察你了。不得不说,咸鱼崽崽你变化真是。。。”
“是吗?我怎么样?”
“不大,和你老爹一个模板子刻出来的。”存理很想说谎,但她做不到,明明是两个人却有着相同的臭脾气。
想到这里,存理脑中响起了另一句“老总要工作不休息”,立刻更改了上一句结论。好吧,三个臭脾匠都不好惹。
“我才不像老头子呢。”衔云一点也不想和那老头子一样一天天操心过度还没好处捞,自由才是他的向往。
存理叹了口气,看着那双执拗的银色狐狸眼暗暗泛紫,说:“都可以,你们父子之间的事和我的工作无关。你爹叫我测试一下你。”
“测试什么?”身为测试员的衔云一点也不排斥测试,甚至有些兴奋。
“不是工作,是你的游戏瘾。”存理拿着笔尾敲了下狐狸头。实心的。
一听有关【未知】,那些该死的记忆涌现在脑海,衔云顿时排斥的不得了。“不用,我好得很,抗揍。嗷!”
又敲了一下狐狸头,存理继续说:“我才不管你多喜欢这款游戏,我只需要得到你的身体资料就好。”
“身体资料?”得知不是要回放的衔云依旧没有放下排斥,上下打量着存理。美人计,要时刻警惕。
“拿去。”存理将记录本递了过去。
接过记录本的衔云低头一看,恨不得撕掉这个本子。
存理继续观察着衔云的一举一动,说:“别想了,这个记录本是特制的,就凭你的小爪子是撕不掉一页纸的。给我好好回答上面的问题,字总会写吧,别说你爹没教过。”
衔云轻声嘀咕道:“教是教过。”可这文字怎么看,怎么不是新纪文。是那该死的古汉字啊~感觉又回到了游戏里填写那如啰嗦老头子的演讲一般又臭又长的“问卷调查”。
刚想拒绝,就听到存理补的一刀。“一定要填哦,要不然理理是不会让你出门的哦~”
明明是轻声细语的话却让衔云联想到米斯特·瑞尔斯那个奸商管家,要不是那家伙他就可以中途退出提前远离老爹了。啊!人生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填。我填就是了。”不就是填问卷嘛,他可太拿手里了,之前可是填了八个小时后呢。勇敢狐狸,不怕问卷。
终于填完最后一题的衔云已经只剩一条干瘪的狐狸皮,脑子里的汁水已经全部榨干了。“不行了。”
拿过记录本开始整理问卷结果的存理一点也顾不上这只真·咸鱼,工作起来的她其实也很老方——不工作不认真,一工作不认人。
时间啪嗒啪嗒地过去,干瘪的狐狸皮也慢慢充满了精力之气,开始了反观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精致无比的手,白皙细嫩,一看就是用脑工作的有钱人。被存理的白大褂上正在闪闪发光的镶金银色名牌吸引住的衔云就想先招呼自己一爪。想来也是,这么年轻就做医检官的还是第一次见。
医官,医检官,医务长,这三个阶段就占据了医疗部的所有等级,普通医官没有一点实力可能要耗上半辈子才有机会竞选医检官呢。理理姨可真厉害。
不得不说,狡猾的狐狸改称呼也改的很快。
被暗中更改称呼的“理理姨”存理想来也不会太在意,毕竟也是自己先提出的这个称呼。现在的她正在看着衔云一步步走向弯路的问卷调查,她在内心中十分庆幸方绪那个敏感爹能够察觉到咸鱼崽崽的异样并且将人送到了她的面前。如果方绪不敏感,如果不就医,如果医官不是自己,那崽崽的问题只会愈演愈烈。
“你只是玩了个游戏吗?”存理不禁问出了这个问题。
被突然出声吓了一跳的衔云,一脸无奈的回答:“应该不只是一个游戏吧。”
正如他不相信老爹会平白无故禁止他接触游戏的道理,这次老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