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东家的权利，消息网遍及京城，虽不能明谋，却极有暗算的资本。

贺酒儿并没有直接回答胡询的问题，只吟吟浅笑，反问道：“本宫敢问胡询公子，你可有深仇大恨未报？你可有鸿鹄大志未酬？”

“公主殿下这是何意？”

“本宫的意思是，无论你要血洗戚氏一族、报复世家权贵，或者想要架空皇帝、权倾朝野，本宫都愿意助你。”

贺酒儿忽然抬腕，牵上他的手，感觉到少年的指尖微微颤动，她抚上他掌心的薄茧，粗糙的触感如同幼兽的爪尖在她心上挠，有一股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心跳又开始加快。

“小狐狸，我愿成为你手中的刀，人间地狱都陪你闯，你可敢用？”

胡询低头看她，少女满目期盼地回望，她的眸子里盛了满满的霞光，房间内若有若无的清香又缠绕过来，他忽然觉得有些闷热，嗓子暗哑了些，问道：

“为何？”

为何？

贺酒儿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想这样做，就告诉他了。她看过他一眼，就满心欢喜了。这是她从鹤九那一世到现在的第一次情窦初开，期盼能与他相亲相爱，日夜都要厮混在一起。

“也许是因为……小狐狸，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