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言,希望少年继续补充原因时,她的这份不起眼的异常却是非常显眼的,至少在那个异常的少年看来,她的假装镇定,无异于自欺欺人。
“看来你们也有有意思的人呐”
少年感叹了一句,起身沿着会议桌走动着,但是所有人都忽视了他的异常,继续着之前话题的讨论,没人在乎他们最初是因为什么话题开始的讨论,也或许是没人记得最初的话题了。
少年走到了海伯利安的背后,停了下来,海伯利安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情绪了,甚至她以为自己早就失去了这种情绪,可现在她仿佛又回到了还是一个执行任务的小队长的时候,去探寻着那些奇诡造物,时刻面临着未知。
她不敢回头,像是玩着丢手绢的小朋友,在心底祈求着那个人不要停在她背后,期望着那个人继续向往前走。
海伯利安不知道那个人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更不能确定那个人刚刚的发言是不是在诈自己,这种招数她曾经见多了,也用多了,她只知道,这份异常是非常不合理的,她甚至不敢自大地觉得,自己没有被影响,是那个少年影响不了自己。
因为,那道身影给她的压迫感,已经无比接近了天道大人带给她的压迫感!
海伯利安不敢表现出异常,只是装作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加入了其他人的讨论,心里却不断催促着少年的离开,完全不亚于当初她考试时,旁边监考老师站着不走时,她内心的催促频率。
虽然两者的恐怖程度完全不同,但现在的她,也不是以前的她,她不认为这是单纯的、超出了理解的现象带给她的恐惧,因为她早已经在对于奇诡事件的处理中,练就了对未知的抗性,不然她也走不到现在这一步。
现在的恐惧,像是她感觉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着要逃跑,还是要往不同方向逃走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