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婵的话里藏着话!
在感情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在乎”的深浅之别;收获了,就是完美;失去了,就是遗憾!
只要彼此不伤得太深就好!
而王沁给我留下的心伤,丝毫不比我躯体上的刀痕浅!只是我不善表露,自己默默地承受着,也慢慢自愈着,致使我跟媛媛的热度没有任何提温;或许,这也是媛媛悄然流泪的原因吧!
“你不是想做护理吗?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呢?”
“你那么聪明,还要我说出来吗?”阿婵反过来又把球踢给了我。
“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还没有伤到脑子!呵呵呵!”阿婵捂嘴直笑。
“其实,没有必要的!”
“是啊!一起吃了饭,认识了,也就够了!原本是想听她讲你们的故事,看她的表情肯定会让我失望,所以,只能改主意咯!”
“你是怕她误会你吗?”
“她已经误会了!辉哥!我现在有点后悔啦!”
“为什么?”
“要是我们不在惠州停留,直接回深圳就好了!”
“你是在担心什么呢?”
“我担心会击碎她的梦!你找机会还是跟她好好解释一下吧!处在情期的女人最敏感,也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
“她要是问得我眼珠翻白怎么办?我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理解就好!”
“她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吗?”
“我没有告诉她!”
阿婵想了想:“这样也好!”
从惠州去深圳,最怕的就是龙岗到布吉那段路;晚上八点到十点,正是饭局结束后离席的高峰,路上堵得真想骂娘;直到十一点多,我才把阿婵送到家。
此时,阿婵的居家保姆不在家,难道又刻意回避了?
“晚上哪里都不去了哈,就睡在客房里!茶你自己泡,我先去冲凉了!”
还没等我回话,她就回房取了衣服,径直进了洗漱间。
既有老板的派,又有主人难以拒绝的礼!
刚泡好一壶茶,阿云的的电话就过来了。
“辉哥!你还在路上吗?”
“没有!刚到深圳!你又赶到惠州了?”
“要明天晚上才到!要等我吗?”
“我要赶回去有事,不能等你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哦!”
阿云一说,我就猜到他了话意。
“怎么呢?”我故意问道。
“你们离开惠州后不久,媛媛就给我打电话,嘿呀!整个一个伤心的可人儿!”
“你跟她说了没有?”
“替你圆了场!可她哪会听我的呀,还说我跟你联手在演戏!窦娥都没我冤!你们见面以后你自己找搓衣板吧!”
等我跟阿云聊完后,尝试着给媛媛打电话,但她的电话已关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今夜,是等不到我了!
良久;阿婵一袭睡袍,边走边用干毛巾搓着头发出来了;仪态,绝对属于让男人多看一眼就会烧心的那种!
“辉哥!你去冲凉吧!睡衣可以穿!”
“阿婵!我、我还是住酒店吧!”
“担心会吃了你吗?多心!快去吧,冲完了再陪我喝杯酒!”
几年前,我已经闯过了她的重重关卡,今夜,她会不会又给我出难题啊?!
伤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