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次你跟覃村长打架的事!覃村长的头受了伤,光检查就花了好几千,又是你先动的手,这件事你总得给你们村长一个交待吧!事后不闻不问就太不够兄弟啦!这样,今天我就替你们俩起个和,包括你们村长的检查费、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你就出一万块钱,然后给村长道个歉,这页书就算是翻过去了,省的覃村长老记在心里不舒服!”
还有这么一出?!
先是逼我退让,再又翻出旧账想讨回面子!
双管齐下!
好“丰盛”的霸王餐啦!
覃村长和门口的4个年轻人都纷纷放下了筷子,顿时,屋内的气氛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海哥!原来你请我过来是为了这两件事啊!”
“也只是顺便聊聊而已!覃村长受了伤,还花了钱,心里憋屈;我觉得你们俩个都是一个村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没必要搞得那么生,像是见了仇人一样;所以我也就主动站出来帮你们调解一些;将心比心嘛,是吧?!”海老板拍了拍我的肩。
好滑头家伙!
人,有时候不能太过于地自我膨胀,一旦发酵就会找不到北;低调,能行万里路!
此刻的海老板,财、势应该是遮掩了全镇的半边天!
“海哥!这件事的起因与过程想必村长心里最清楚,而且事情都也过去了这么久!既然是村长有心请海哥出来理事,那就别怪我不能给海哥你面子了!”我也没有再绕弯,直接亮明了态度。
“辉儿!老子的头而今都还疼!你今天必须给个交待!”覃村长起身也开始了狗仗人势,狂叫起来;一拳砸在餐桌上,惊起碗筷乱跳。
“村长!那坨屎本来是不臭了,你却又要挑起来臭!我要是不给呢?”
“那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对面的其中一个小年轻也开叫了,手指直朝我点。
此时,酒精炉里的火烧得正旺,三个钵子都是热气腾腾。
我一边跟覃村长理论,脚下也没有停,悄悄移开了覃村长坐的木凳。
在座的人,小年轻们没有太大的力气,只是叫的凶;而海老板人到中年,挺着啤酒肚,只有覃村长算是我的对手;只要覃村长坐下,就必会倒地;他倒地之际,也就是我动手掀翻餐桌,趁乱冲出房门之时;只要出了这道门,我就不怕他们了。
室内太小,他们人多,又是有备而来,一旦被他们扭住,就是不死也会脱层皮!绝对不能让他们把我堵在屋内!
桌上燃烧的酒精和钵子里的滚烫就是助我冲出房门最好的器械!
“好啦!好啦!都别激动!村长!你先坐下!有话好好说,想必辉哥不是一个不识抬举的人!”海老板试图控制住场面,想来个冷水煮蛙,慢慢熟。
“辉儿!老子今天硬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好狠!海哥开的口,一分钱都不能少!”
覃村长继续嚣张着,全然没有留意屁股下面的木凳已经被我移开,身体一蹲下,顿时就坐了个空,仰翻在地,后脑勺都磕在了水泥地面上。
机会来了!
我双手用力将餐桌朝对面的四个小年轻面前一掀,燃烧的酒精炉、冒热气的钵子,一齐直飞向他们。
燃烧着的酒精,溅到哪就跟烧到哪!滚烫的汤汁,溅到皮肤上必脱一层皮!
他们几个压根就估猜不出我会来这一手,而且就在眨眼之间!
几个小年轻哪见过这种危险的阵仗,有两个当场就被压在了桌子底下,有两个算是机灵,侧身倒翻在了墙角,躲过了被烧、烫这一劫。
随即,我踩在翻着的餐桌上一个箭步就冲出了门,站在门口开阔的场地上,拔出了我随身携带的双截棍!
这样凶险的群殴,原本以为在惠州沁湘酒楼前的那场是最后的经历!想不到回到老家后还会有上演的机会!
真不是我所愿啦!
起先十多个蹲在外面吃饭的工人,吃的快的已经下了班,只剩下几个端着空碗在抽烟聊天;突然看到从屋内的酒局上冲出来的我,一个个都面面相觑。
“唉咦!一个个肯定是喝多了,在发酒疯!不晓得是些么得味哟!”
抱怨的心声!
“喝不了就别喝嘛!灌泡!还不晓得里面伤到了人没有!”
善良的声音!
“都是一些教哥!先前我就听到了敲桌子的声音,就晓得会有好戏看!”
幸灾乐祸的声音!
而最先从屋内赶出来的是覃村长,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摸到了一把铲砂用的长把锃亮铁锹;后面赶出来的是已躲过一劫的两个小年轻,各自的手上也多了一把砍刀。
3人手上的器械,任何一样都可以致命!
至于被压在桌子底下的两个,肯定是在自灭火!
砍刀,是那时候看砂石场的必备凶器;因为,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凶!
后来,居然还出现了来福!
“都跟老子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