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来找我，让我想办法让她入学的时候，说来也可笑，我那时其实是有些不甘心的，我都没得到过的东西，凭什么要帮别人得到，后来又唾弃自己这种想法，唐乐是我唯一的妹妹，她能去上学我应该开心才对。”

她语气幽然地述说着曾经的往事，这些话语化作一幅幅画面在苏承衍面前展开，他只觉得心疼得难受，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脑，带着安抚的意味。

“不说了，我们不说了。”

“苏承衍。”

“我在的。”

“我是不是不配被人爱啊，不然我的亲生父母为什么不要我，爹娘又为什么这么对我，唐乐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明明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但苏承衍觉得这比发生在自己身上还要让人难受，看着她难过他更像要喘不过气一样，每一滴泪都砸在他的心上。

“他们眼瞎心盲，你看我就好，我很爱你。”

“那你会爱我很久吗？”

“大概是到我死的那天，不，就算变成鬼我也爱着你。”

“……我不要一个鬼的喜欢。”

苏承衍轻笑一声：“那我喜欢行了吧，我的……鬼？”

气氛突然变了，活跃了起来。

唐诗耳朵一酥，伸手推了推他：“走开走开，你别吐气在我耳朵里。”

苏承衍眉毛一挑，越发凑得近了：“嫌弃我？”

说着又对着她的耳畔吹了一口气，唐诗的耳朵瞬间通红。

苏承衍眨眨眼，说道：“鬼的皮肤还能变红？”

唐诗闻言瞪了他一眼：“我这是修炼出实体的结果，一般鬼才不会呢！”

“这样啊……也就是说跟人差不多了。”

“算，算是吧。”

“懂了。”

“你懂什……啊啊啊，你要干嘛！苏承…唔！”

过了一会儿，唐诗没忍住推他：“有，有人……你这个，流氓！”

“乖，这儿没人。”苏承衍贴着她的唇说话，话音一落又吻了上去，堵住了她所有呼吸……

哦，不。

她没有呼吸。

苏承衍对此表示非常满意，能让她不再想着伤心的事儿，还不用考虑她喘不过气的问题，想亲多久亲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