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土地公的话后我顿时有些慌了,不过并非是想到会被惩罚,而是想到怨灵会去杀害无辜,哪我怎么对得起河流镇上的人。
另外就是,如果叫胡无咎接受惩罚,他会不会暴跳如雷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情急之下我连忙拉住土地公的袖子:“土地爷爷,那现在我该怎么办,那怨灵是不小心跑出去的,可是以我的能力根本就没办法将他收服,你帮我想个办法吧,要快,万一伤到镇上的百姓就来不及了!”
土地公就用他的小眼睛瞥了我一眼:“快点去找胡三爷啊,还能怎么办。”
说得容易,他可是狐族地仙,岂是我想找就能找得到的。
土地公见我不知所措的样子,便提醒到:“三爷在一花流那儿喝酒呢!”
一花流?那个穿着紫色袍子的小鲜肉。
原来胡无咎这几天都是在他家啊!
可是我要如何才能找到一花流?
没办法了,只能死死地拉着土地公的袖子不让他走,最终这小老头只好告诉我:“一花流是你所有出马仙中最好说话的,你不必知道召唤他的法门,只需诚心祷告就可以了!”
话完就想甩开我的手,却发现我还死死地拉着。
土地公顿时变脸:“咦,你这个小丫头,你要法子,我都把法子告诉你了,还不快点去祷告,拉着我做甚?”
“土地爷爷,有件事情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就是我现在就去找胡无咎,一旦他回来,那怨灵肯定跑不掉,说不定他都不用几分钟这件事情就完结了,你看……你能不能先别往上面报,反正这事了结了就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去!”
我话还没说完,土地公就一把扯回袖子去,愤愤地咒道:“本仙才不会上你的当,此事无论如何我都会报上去,这万一死了人,我有报备,上面的人就不会怪到我头上。”
“你真这么绝情啊?我们可是一块喝过酒的。”我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故意气哼哼地看着他:“你堂堂土地爷居然揪着这点小事不放,来日我再在家里宴客的时候,你好意思再和他们称兄道弟吗?”
土地公的脸一下子就被我说得通红,他语噎地指指我:“你你你……”
说了好几个你字后,胖手摆了摆:“行,我土地老儿今天算是遇到说不过的人了,那就给你半天的时间,如果这件事情还没有解决的话,谁说也不答应,我就要秉公执法。”
话完,小老头立刻一个闪身消失不见,生怕我再拉着他的袖子。
我也不敢耽搁,连忙梳发洗手,烧纸焚香,诚心地跪在供桌前祷告:“一花流,我想见你……”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鼻息里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时,睁开眼睛,一只白皙纤长的手伸到面前来,紧接着就看到一花流那张粉雕玉啄的脸庞。
他示意我把手给他,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祷告起作用了,有些恍然地站起身,把手伸过去,他拉着我,仙气绰越地转身……
这一瞬间我感觉到眼前一阵发黑。
可是下一秒就感到有光亮,再睁眼睛的时候,发现已经在另一个世界里,周围全是古色古香的建筑,而从天空打下来的光线,居然带着淡淡的粉色。
这是哪儿?
我还没完全回过神,就听到了那死妖孽的声音:“一花流,你修力退化了?不拉着这女人的手,你就无法带她入你的世界了?”
一花流粉脸顿时发红,连忙放开我的手。
我这才看到正对面的八角玲珑屋里,胡无咎坐在居中的雕花软榻上,墨黑的长发披散着,白色大袍前胸开了几许,显得整个人随性又慵懒。
修长的指尖懒懒地衔着绿玉酒杯,身边左右都依偎着两个美若天仙的美娇娘,另一些美娇娘侧在一边搔首弄姿。
有的给他喂水果,有的给他斟酒,简直莺莺燕燕,热闹得很。
胡无咎看都不看我一眼,他的视线里全是那些美女,我竟在这瞬间觉得他笑得极度猥琐。
于是侧身对有些窘迫的一花流道:“你不必理会他说什么,活了四千年的老妖,大概也是到更年期的时候了!”
一花流不解:“何为更年期?”
“就是到了一个老到整天看什么都不顺眼,突然发怒的年龄。”
“……”
一花流这才反应过来我是在跟他开玩笑,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然后带着我往胡无咎所待的大厅里走去,只到这时候我才留意到,原来药王也来了,不过走着走着他就被路边的奇花异草吸引,于是自己看花草去了。
走近后发现,厅里的香味更浓。
胡无咎压根就不想理会我,他自顾自地跟那些美娇娘们嘻闹,可我不能不理他,人命关天,我只好先开口说话:“三爷,阳间的堂口出事了,请你回去持事。”
“堂口出事?”
胡无咎冰魄蓝的眼眸斜看向我,冷冷道:“你不是很能干的嘛,怎么,没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