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有个遥控器,路洲轻轻一按,落地窗的窗帘自动合上。
姜羡眼神迷茫了一会儿,只见路洲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一个小包装。
姜羡失笑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她几乎天天和他在一起,路洲哪有时间买这个东西?
“高一那年,那时候还没去沐城。”
那一年,他还没和盛江发生矛盾,在京城横行霸道,耀武扬威。
冬天正好是他的生日,盛况送了他礼物。
一盒正方形的小袋子。
要是盛况知道了,他捂着脑袋一定骂自己:我真是造孽呀。
姜羡不让他撕开:“这都多久了,过期了吧。”
路洲笑着:“保质期五年呢,宝宝。”
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尽管知道姜羡在拖延时间。
但他不会放过她,哪有送上门的美食被夺走?岂不是愚蠢?
壁炉里的火苗在燃烧,噼里啪啦。
而客厅的柔软的地毯上,传出衣服稀稀疏疏的声音。
客厅的场面如电影般反映。
衣服随处可见,像是打了一场架。
路洲虽说混蛋,之前也看过不少,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略笨拙。
姜羡不笑话他,耐心地等着。
直到火热和火热碰撞,才觉得真实和美好,这一刻他们属于彼此。
姜羡细碎声音,像是化学药品里的催化剂,加速燃烧,让人感觉无限美好。
这一夜的凌晨,外面万家灯火,屋里也灯火通明。
姜羡捂着脸,没脸见人。
“关灯。”
路洲道:“灯在门口呢。”
路洲看着她的娇羞,摸着她的脸颊。真好这个人属于他。
“嗯哼!”
路洲亲吻她的脖子,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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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春日晴朗,化作细腻的雪,飘飘扬扬,落进心底。
一晚上姜羡筋疲力尽,路洲却神清气爽。
姜羡睡在大年初一的十二点才醒,猛然间才想起来拜年的事儿。
睁开眼是在一张黑色的大床上,弥漫着霸总的气质。
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低头一看,身上斑驳,由此可见昨晚发生了什么。
路洲进门手里拎着东西,递给姜羡:“洗完澡换上。”
姜羡打开一看,是她的贴身衣服。
还是黑色的,有种性感的神秘。
这也就意味着路洲回了四合院,拿了她的衣服。
一整个脸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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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还怎么见人啊?
似乎是知道了她的心思,路洲道:“放心我偷溜回去的。”
难为他昨天半夜等姜羡睡着后开车回去。
路洲特别贴心指着浴室:“怕你站不住,给你放了洗澡水。”
姜羡拿着手上的衣服,咬牙切齿:“薄路洲。”
太过分了。
他太过分了。
昨晚太大声了,导致此刻她嗓子有点儿哑。
薄路洲忍着笑意安慰她:“一会儿喝点儿梨汤,润润喉咙。”
在抱枕丢向路洲时,他已经溜之大吉。
收拾完已是下午。
姜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坐在车上捧着保温杯,安静地喝着梨汤。
拜年是中国的传统,他们买了东西回四合院。
新年依旧热闹。
薄家的小辈众多,此时也是热闹。
江迟眼睛尖,自然看到了姜羡脖子上的草莓,还注意到她的嗓子哑了。
他比路洲年长,对象也换了好几个,自然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他嗤笑李杰之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今这块儿肉算是被路洲吃掉了。
薄成宇也回来拜年,他外面穿西装里面是病号服,看起来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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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路洲相视一笑。
经过昨晚,一切仿佛都和谐起来。
李杰看着父慈子孝的一幕深深觉得危险,他发了消息给盛江。
而此时的盛江已经是一夜没睡觉了。
昨天朱兰和他说了很多事儿。
医院的侧楼道间。
“她怎么会在京城?那个女人的女儿。”朱兰肯定道。
光看长相,她就知道是谁的女儿了,年轻有活力。
和当年的徐月一模一样。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女生了,戏剧院的牌子上,薄家年会,还有这次医院的走廊。
盛江说会处理好,这就是他处理好的吗?
“她是薄路洲的女朋友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起这个事来他就气得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