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豹豹先生终于是回过头来,正视着这个自己刚刚收下还不算太蠢的徒弟,可还是没有开口。
他在默默地引导着这个看似迷茫的孩子不断地探索着真相。
“那既然是导师提出的问题,弟子我就不吝赐教了,”李耕拱了拱手,说道,“弟子其实有着看透灵魂的能力来着,虽然只是同样略懂皮毛,但要是连您这么明显的创伤弟子都看不出来,那弟子岂不是白白认了您当师傅。”
“想必是您在混淆视听吧。为了威慑宵小之辈特意展现了一部分实力,又在大方向上故意示弱,不单是为了保护可可,还是在借自己的生命在钓一条很大很大的鱼对吧。”
“弟子所知的便是这些,剩下的部分烦请师傅解惑。”
……
“还真是没看错你啊,李耕。”
“我其实也没有更多的解释能够向你坦白了。”
豹豹先生认可了李耕的一系列推测,摸了摸胡须,赞许的说道。
“从你那假意玩世不恭四处犯蠢实则底线明了暗地聪慧的样子,和你身上那不知道是多少势力的各种明争暗斗的标记,这一切都说明了你从来都不只是一只只会憨厚打闹的哈士奇啊,李耕。”
“可是,你还是太年轻了不是吗,李耕?”
豹豹先生说罢笑了笑,咖啡杯一晃便消失了,他拍了拍李耕的肩膀说道。
“至于为什么说你还年轻,你自己已经深有体会了不是吗?”
“李耕?”
李耕沉默了数秒钟后,同样回敬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微笑。
“是啊,我还年轻,要走的路还远远悠长一眼望不到尽头。”
可我还不想一下子就变成像导师您那样的天天犹豫来犹豫去最后什么却也得不到的倒霉蛋呢,您说是吧?”
“导师?”
两人再度会心一笑,一切的不快和不理解似乎都在渐渐失去了温度的寒风中得以消散了。
时间在慢放中总是悠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