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对温古的定论,越发沉下脸来。
“父亲,二弟弟站着有些时间了。这些天冷,思窈见他都冻坏了,便拉着他说了说话。他还想站着,怕父亲伤心,是思窈硬拉着一道进来。”
听温思窈这样一说,温柏生这才注意到温古冻的发青的唇角。一双懵懂的眼眸怯生生地看着他,看得人心中一软。
到底还是年纪小。
“思窈,温古是男子,可不能这般娇惯着。先生让他站着,便是让他长记性,莫不可再这般糊弄。小时这般不上学,大了如何了得?小小年纪,就该如此。你若是有你大哥一半的好,我就安了心。”温柏生训斥了温思窈和温古一番。
“父亲说的是,思窈知错了。”
“温古知错了。”
见二人认错态度恭顺,温柏生顺心不少,又见温古身上的斗篷,觉得有些熟悉,便问道:“这斗篷哪来的?”虽在温古身上,但知道是温思窈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