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看。比你父亲烧出来的祭白瓷有什么不同?”
宋积云拿在手里看了半天。
她越看,心中疑惑越深。
宋大良烧出来的祭白瓷,比她父亲之前烧的还要细腻。
好像进行了工艺改进的。
难道他挖过去的窑厂这么厉害。
她不由朝两个师傅望去。
两个师傅立马低下了头,面露愧色。
宋积云直皱眉。
宋大良看着,终于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还道:“大侄女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管你把不把我当你的大伯父看待,我却不能亏了你这个做侄女的。这次御窑厂的订单,我来帮你收拾残局。你就当是个经验教训,以后行事多想多做,可别再这么不知深浅了。”
万公公在旁边点头。
有两家能烧祭白瓷,打破了宋又良在世时一枝独秀的局面,他当然是乐见其成的。
宋大良见万公公的态度,压制不住心底的喜悦,眼睛笑成了一道缝。
罗大兴小跑进来,轻轻喘着气道:“大小姐,可以开窑了!”
众人均很意外。
罗大兴兴高采烈地道:“外面降了温。”
万公公觉得很巧,兴致勃勃地道:“走,去看看!”
祭白瓷作坊里,窑工们都跪在地上迎接万公公。
宋积云等人陪他在窑边站定。
罗子兴拌着嗓子眼喊着“开窑”。
窑工们小心翼翼地将砖一块一块的撬开。
厚厚的灰下,是废墟般的的匣钵。
罗子兴颤抖着手,轻轻地扒开了匣钵。
他有些佝偻的脊背半晌都没有动。
这是烧坏了吧?
宋大良幸灾乐祸地想。
强行烧窑,他还没有听说有成功的例子呢!
他不由踮了脚。
只见那罗子兴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开始扒拉那些烧成了陶烁的匣钵。
宋大良目光闪烁。
要是这次烧出空窑就好了。
他这念头闪过,那罗子兴猛地转过身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