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姗得到允许带着矜持又甜蜜的微笑走了进来,“艾雪不在吗?”
冷飘飖环顾四周,“她……刚出去了!”
她轻轻点头,“爹爹说上次姐夫走的匆忙都没有时间出去走走,明天没事,说让我们陪着你去外面逛逛!”
她浅笑着微微颔首,“姐夫早点休息,我先下去了!”
冷飘飖打开柜门,艾雪跟被子一起弹了出来。
他居高临下的问,“你没事躲柜子里干嘛?”
艾雪起身,不满的看着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冷飘飖。
“我还没问你呢,你把我塞进柜子干嘛?那是艾姗,她又不会说出去!”
他轻翻了个白眼,“你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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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强词夺理。
“我也得有时间早说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你塞到了衣柜里,差一点被闷死……”
“谁让你反应那么慢的?”
“你……”
她不知道如何还口,哼了一声重新弄地铺。
冷飘飖蹲在她旁边问,“你们两姐妹平日里关系不好吧?”
艾雪转过脸看了他一眼,“谁说的?我们好着呢。”
“你睡床上去,”艾雪掀被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看什么看,睡床上去!”
她不相信的确认到,“你是在跟我说吗?”
“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别人吗?”
她憨笑着,“这怎么好意思呢,毕竟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睡地下呢?”
身体却是刻不容缓的跑到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冷飘飖早已不见了踪影,艾姗叫她吃早饭。
两姐妹并排走着,艾雪假装很随意的问,“凝昊哥哥自从去了沈洲就一直没有消息吗?”
艾姗疑惑的转过头,“凝昊哥哥一直都在应天府啊……”
“他不是去了沈洲吗?”
她垂眸看着地面,“紫夏跟我说朝中有位大臣被贬谪到了沈洲,凝昊哥哥为了追随那位姑娘也去了。”
她怔怔的看着艾雪,如果能够早一点发现她喜欢薛凝昊,是不是就不用去那么远的地方。
一家人不用受离别之苦,爹爹也不用这么牵肠挂肚。
虽说她从小到大没少受欺负艾雪的欺负,可从来就没有真正怪过她,从心底还是希望她好好的。
艾雪推了她一把,“你怎么了?”
“呃……没有,凝昊哥哥好像是去了沈洲,但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又调回来了!”
艾姗不善撒谎,她的神态很不自然的躲闪着。
毕竟木已成舟,就算遗憾又有什么用?
艾雪牵强的笑着,“我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先回去躺一会!”
调头往回走时碰到了迎面走来的冷飘飖。
她心不在焉的问,“你还没吃饭吧?”
冷飘飖看着她,“你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
听他这么问,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伤心的就像死了亲爹。
上次挨打时也没见她吭一声,谁欺负她了?
“你……怎么了?”
她提起袖子擦着眼泪,将满腔的怒火和伤心发泄在冷飘飖身上。
“我哭碍着你什么事了?谁规定必须要发生点事情才能哭?我吃多撑着了不行啊?”
他被骂的莫名其妙,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可没有招惹她。
难道是府里的人给她穿小鞋了,想想也不可能,不说她是大小姐,就她那个性格别人躲都来不及,谁还会在她面前自寻死路啊!
转眼间到了端午节,冷飘飖在书房里翻阅古籍。
艾雪推门进来热情洋溢的叫他一起去看赛龙舟。
他毫不领情的说,“有时间多看两本书比什么都强。”
她轻蔑地“切”了一声,“冷公子怕是忘了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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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悠悠抬起眼睛,“这句话的意思是,女子有才能却表现得谦卑,温顺,这才是其德行所在,并不是你以为的没有才能便是你的德行了……”
看来又是自己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了。
她跟紫夏换上男装马不停蹄的跑到提前预订好的,视野比较开阔的阁楼上观看龙舟比赛。
艾雪正看的起劲儿时紫夏急匆匆的摇她,“小姐,小姐……”
聚精会神注视着龙舟动向的她突然被打扰心里怎么会乐意,(;`O′)o“哎呀干嘛,你能不能别打扰我看比赛?之前说好了输的人要请客吃饭,你可不能耍赖皮……”
紫夏不服气的反驳,“小姐,论耍赖皮这件事谁都不及你吧!”
她满脸写着不高兴,“你可真烦。”
看到自己押的龙舟抢先一步笑逐颜开,“今天你输定了!”
紫夏急忙伸长脖子去看,果然她押的龙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