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他又不是铁,需要她来千锤百炼。
她说啥来着?
她说今儿她哪里被那贱人打伤,就要让他丘大奎哪里也受受相同的滋味,他同意了。
只要能让她泄火,他少遭点罪不是?可把他痛死了。
瞅瞅自己脑袋,再瞅瞅她的。
她有两个儿媳妇帮她,她那一脑袋瓜的头发才掉了几根?而他呢?
即使他付出了那么多,她还是如铁一般冷硬,只瞧早上她醒来的那一个眼神,吓得他心慌不已,也不知今天咋过?
他一晚没睡呢。
摸了摸头顶一把,还有这肿泡泡的双眼,他哪有脸再去作坊工地干活?
那些兔崽子可不要嘲笑他吗?
早上,丘小亮正要出门,步履蹒跚的丘大奎,弓着背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他哑着嗓子道,
“咳...亮娃子,出门啦!”
“是啊,爹!”
丘小亮见他爹弯着的腰,花了的头顶,惺忪的双眼..这次真的受了很大的打击,也不知怎么安慰他。
“爹,你有啥事???”
“哦,爹给你交代一声,爹今天就不去了作坊干活了,今天作坊就完工了,你记得把工钱给爹捎带回来。”
“诶,是这事儿啊,晓得了,爹。”
说完丘小亮就走了。
看到丘小亮远去的背影,踌躇的丘大奎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儿啊,你甭不当回事。”
“我估摸着那赵舒颜记恨爹,要扣了爹的工钱,你可得硬起来帮爹讨回来啊。”
“爹,你说啥呢?舒颜妹子不是那种人,俺走了。”
“哎,你这娃,就是不听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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