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啊!就这么说吧,咱们打哥,那真是,坐在炸弹上,硬是将车开出去几十公里,那真是临危不乱啊!”齐继手舞足蹈,口沫横飞。
丁辉的手不易察觉的微微一抖,酒水洒了两滴,丁辉连忙伸手擦去了桌上的洒落的酒。
“行了,老齐,你可别添油加醋的了,老丁,你别听他白话,没那么夸张,怎么着?咱们开始啊?”严打问道。
丁辉笑了笑,放下酒瓶,“来来来,你们俩尝尝我的手艺,不管怎么说,打哥平安归来,就是最大的喜事,来,先干一个!”
丁辉说着将两只倒满酒的酒杯放到了严打和齐继面前。
严打举着酒杯,开口道:“老丁,我没想到我们从学校分别之后还能再遇见,这一杯,敬我们曾经的同窗之情!”
说完,严打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看看,打哥这还煽上情了?来,干了!”齐继附和道。
干了一杯酒,严打又把酒给丁辉和齐继倒满,又给自己倒满,再次举起了杯!
“这杯酒敬我们的将来,不管前路如何,咱们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严打又是一饮而尽,齐继有些莫名其妙,丁辉则心头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