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反正这事儿她也没打算瞒住杜延昭。
果真,刚回到安恒,唐知端着杯子准备进茶水间。
杜延昭大步走在前面,声音落过来。“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
唐知以为杜延昭要训她,戴鑫的事确实草率。
她是谁?恒宇秘书办的秘书,一个秘书而已,敢对集团懂事出言不逊?
进入办公室,杜延昭把手里的文件扔到巨大的办公桌上,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弯腰拉开抽屉取出眼镜布,修长身姿倚靠在办公桌一侧细致的擦着眼镜片,“把门关上。”
唐知关上办公室的门,走到杜延昭面前主动认错,“杜总,早上跟戴总碰到,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逆光下,杜延昭俊美五官更加深邃,他慢条斯理的擦着眼镜,偏头凝视简兮,“哪句话不该说?”
唐知碰上他的眼,心跳快了几分
杜延昭不戴眼镜时黑眸格外深邃,如同盛满星辰的银河,寂静又温柔。
她脑海里不自觉地想到在会议室门口的那种温柔。
“嗯?”杜延昭一开口,那个温柔劲儿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理智瞬间找回,他是散光加近视,所以不戴眼镜看狗都深情。
“不该嘲讽他又丑又胖。”唐知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哦,那次遇到狗,别靠的太近。”杜延昭漫不经心的,“我叫你进来,是想提醒你。你欠我的钱,记得还。”
“知道了,您又有什么吩咐?”唐知瞪了他一眼,资本家真爱财。
“明天中午,肖子瑜会来找我,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原来又是给他挡枪。
“知道。”唐知拔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