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能不能上个四品。
“那二师兄你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真神,比起老大,我只强不弱”,付东皇想了想,这个说法应该没错,自己确实是比老大强了一点点,不管他恢没恢复全盛。
“不是,就你们俩这样,还在山上天天演戏,图什么呢?”
“我哪知道老大在想什么,你要是问我的话,藏机山就是我家,哪里都不如家里好,毕竟哪里能找到你这种活宝当师弟呢,皮实耐揍,还屡教不改。”
“那...,你们以后是不是都要离开山上啊”,吕忘吸了吸鼻子,有点忐忑的问了一句。
“我反正是不走,这山上从上到下,都是我置办的产业,下山办事归办事,办完事了,还是要回去的,老大的话,真就不好说了。”
“哦,你真的不走吗?”
“说了不走,你耳朵现在不好使了吗?”,付东皇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不走就行,嘿嘿嘿”,吕忘开心的拍着床,“那大师兄要是走了,以后还回来吗?”
“说不准,等到了徐州,你自己去问他吧。”
“大师兄明天就去徐州吗?”,吕忘又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真的变傻了,不是叫他去徐州找我做交易吗,明天我们先去,然后在那等着不就行了,反正你有的是时间。”
“我很忙的啊二师兄,那本机缘录,到现在一页都没动呢”,吕忘无奈的看着屋顶,自己下山以来,一件正事都没做。
“有什么好动的,那本破书,早就没用了,里面的机缘,早就是老黄历了,你也不动动脑子,两代人没下山了,加上盛朝之后,这天下的乱局,哪还能轮得到你,现在去白捡机缘呢。”
付东皇没好意思直说,书里记载的机缘,其实多少还是有一些的,只不过这些年,被自己跟老大都给取走了,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下山干嘛呢?要不咱们在徐州,等到大师兄之后,就回去算了”,吕忘一肚子苦水,这也太坑了吧,烛台能重铸,机缘录是个废本,我下山是为了什么呢。
“我告诉你啊,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小子才下山几天啊,就开始发牢骚,那你怎么不想想,我十来岁就下山做生意,不比你吃得苦多?”
“要是我有你这本事,我也无所谓啊,你不是真神吗,去趟赌坊就一万两”,吕忘开始阴阳怪气了起来,真神哦,赌神哦。
“你懂什么,我那叫惩恶扬善,再说了,没有那一万两的本钱,我往后的生意是怎么做起来的”,付东皇心里暗骂了一句,你以为,养活你们三个大爷容易吗。
“二师兄,你现在的生意,到底做的有多大?”
“这么跟你说吧,整个徐州的木材生意,我一个人包圆了,青州的木材生意,马上也都是我的了”,讲到这个,付东皇可就不困了,最有成就感的事情,莫过于在别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成功。
“就靠咱们山上那点树?”,吕忘皱了皱眉头,徐州的木材用量,有这么小吗。
“怎么可能呢,山上的树,都是特殊品种,就说你搞那个破炉子铸剑的时候,你以为是什么树木,能接住铜水还不被烧坏?”,说着付东皇忽然下了床,卷起了袖子。
没等吕忘反应过来,就看见二师兄面色狰狞的,走到了自己床前,“你知不知道,山上那些树有多值钱,我一想到你砍了我那么些的树,气就不打一处来,起来,今天晚上,好歹得再打你一顿出出气。”
“不,我不,救命啊,杀人啦”,吕忘双手紧紧抓着床沿,仍旧没能逃离魔爪,房间里一顿噼里啪啦之后,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三呐,打了你一顿,我这心里舒服多了,有什么事,接着问吧”,心情舒畅的付东皇,又躺回了床上。
旁边的吕忘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我造了什么孽,一天被打两顿,在山上也没有这待遇啊,捂着屁股爬上了床,才又开口问道,“我真的非去青州念书不可吗?”
“嗯,跟你这么说吧,师傅的境界太低,教不了你太多,老大的心思都在别处,对你也是放任自流,而且他的身份,可能也不太适合教你什么,而我呢。”
付东皇组织了一下语言,“应该怎么跟你说呢,对了,我跟你之间,差距实在太大,而且我不用像你这样,通过学习跟修行来增长实力,所以,我完全没办法教你。”
懂了懂了,你是真神,你了不起呗,吕忘揉着屁股,低声抱怨了两句。
“那干嘛要去青州啊,去别的地方不行吗”,吕忘觉得,去了青州恐怕也学不到什么,看大比的时候就知道了,我总不能去跟人家学骂街吧。
“恐怕不行,我琢磨过了,儒门别的不说,教弟子算是一把好手,而且青州那里,不比其他的地方,不止是有形形色色的人,更有数不尽的书籍,你要学剑的话,李行也是个好人选。”
“嗯,主要是他媳妇,是以前的剑圣裴家那一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