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心底泛起的那点涟漪就散了。
赶紧给她的腿贴上膏药贴,又找服务生要了热水袋让宫晴雪捂着。
她冷眼看着男人跑前跑后,神色焦急的模样。
暗暗在心里笑出了猪叫声。
这下总算安全了。
可是接下来的情况让宫晴雪始料未及。
狗男人非要把她抱去浴室泡脚,又火急火燎的给九影打电话,按照他的嘱咐,给自己的腿按揉穴位。
“还疼吗?”厉瑾年问。
“嗯。”
“这样按呢,还是疼?”厉瑾年问。
烦不胜烦的宫晴雪蹙眉道:“你烦不烦啊!”
“去医院!”厉瑾年将炸毛的小女人打横抱起,往酒店外面走。
“我不疼了,真不疼了!”
宫晴雪这会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只想赶紧上床,苦着脸道:“求你别折腾了,赶紧睡觉吧。”
厉瑾年剑眉扬起,一副我早就看穿你了的神态。
俯身,狂吻着怀里的小甜瓜道:“既然你不疼了,那老公就给你补一个洞房花烛夜。”
和煦的微风缱绻地包裹着娇弱的花瓣,极尽温柔呵护。
忽然天地骤变,狂风四起夹杂着骤雨,连绵不绝地落在花蕊上,直至雨过天晴。
又周而复始。
客厅、阳台、沙发。
她死去又活来,哭着求饶。
没有发现整面墙都是镜子的暗影里。
有双暗中窥探的深蓝色眼睛!
眼睛的主人单手负后,手扶着拐杖,静静站着。
死死盯着红色纱帐里起伏的曲线,手指勾着酒壶,一言不发地喝着酒。
房间里响起女人幸灾乐祸的声音:“原来蔚少也有今日?”
“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女人在跟厉总花好月圆,却无能为力。”
“给我闭嘴!”蔚少转身,手扶着拐杖走到床前。
如凶狠的豹子一般,大手掐住黎静娴的脖子咬牙切齿道:“她只是个玩具而已!我才不在乎呢!”
“是吗?”
黎静娴嘲讽一笑,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道:“那您让我费心研制治疗孕吐的药做什么呢?”
两人正在对峙。
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异响。
蔚少转身,盯着镜面墙里的场景,右眼皮猛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