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这货想送他一顶绿帽子?
玄尊炸裂,脸色瞬间垮下,搀扶着慕容哲的手臂也愤然甩开,凛冽的目光凝视着他,
声音却向着凤夭说:“娘子,你那一下有点轻,
你退后,相公来教你怎么教训这类不知死活的登徒子。”
慕容哲惊恐。
他采取的可都是偷情惯用手段,在别的女人那里都管用,为什么到他们狱主这里就不管用了呢?
玄尊的武力值在老狱主之上,被他愤怒的拍一下,就是不被打死,也会被他拍成植物人的。
他不要做无知无觉的植物人,必须再抢救抢救!
于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上大人,误会,误会呀!
我真的只是想向狱主秀狂草书法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玄尊不信慕容哲,此时的他只相信他家娘子。
他家娘子说他想给他戴绿帽子,就一定是他居心叵测的想给他戴绿帽子,这怎么能让他容忍。
容忍不了,他也掌心聚力,直接把人拍出了鬼狱整个后殿。
殿中的侍卫看在眼里,惧在心里,都忍不住的在心中奉劝自己,
做人一定要摆清自己的位置,千万别像不知死活的慕容哲一样。
看看那死玄尊的掌力与功法,就算侥幸搞定了狱主,
将来事情败露到他面前,也肯定是会被他拍死的!
拍走慕容哲,玄尊走上台阶,抬手揽上凤夭的肩膀问:
“有没有吃亏?要不要我把那货拖回来大卸八块了丢去喂狗?”
凤夭摇头,“没有,不用。对了,我爹那边找你做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肩膀上的伤口有些崩裂,让我看看有没有感染,什么时候能好之类的。”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崩裂了?”
玄尊轻笑,停下脚步,把她半拥在怀里,刮一下她高挺的鼻梁说:
“娘子,你是二十岁,不是二岁,已婚,不是未婚。这点小原因还猜不到?”
刚才确实没猜到,但是经过玄尊这么一提点,她猜到了。
没有高兴,只有深深的无奈,不由轻叹一口气感叹:
“都几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跟着刚入社会的小女孩一样,真让人不省心。”
玄尊轻笑:“娘子,你是女儿,岳母才是母亲,你这操心操的有点多啊!”
凤夭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操心的命。”
说完这句,她抬眸问:“你吃早饭了吗?没有的话陪我一起吃点,吃完饭以后和我一起去审那欠抽的白正和。”
“审白正和,你这是真要帮岳父救出他爹老子呀!”
“救他?呵呵!你娘子我没有那么善良,是为别的事。”
这个别的事,玄尊已经猜到,但没有直说,陪她简单吃了点,就和她一起去了刑房。
刑房里,白正和被一根碗口粗的锁链锁在一根铁柱上。
大腿渗血,发丝散乱,像刚从乱葬岗拉回来一样。
他看到一身红衣烈焰的凤夭,想到被她陷阱削去脑袋的数位同僚掌门,怒上心头,
嘴上也忍不住的大骂:“妖女,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妖女。”
呵!
凤夭冷笑。
她心狠手辣?
这一世她胜利了,所以才显出最心狠的人是她。
可是在她实实在在经历过的前世,胜利者是他们正道时,他们是怎样对付他们鬼狱之人的。
倒掉城楼不说,还在他们完全清楚的情况下挖心取肝,让他们极其痛苦的死去。
还有她的娘亲,更是受尽百般屈辱,焚火而亡。
对她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他们更是像看漏网之鱼一般,四处的围追堵截。
如果不是她命大,早就被他们斩草除根了。
他们自诩名门,自许正派,干完背后偷袭的事以后,又以多欺少,倚强凌弱。
狗屁的名门,狗屁的正道。
这一次,她不仅要将他们赶尽杀绝,还要将幕后的支持者也一并灭掉。
“来人,上炭。”
凤夭一声令下,刑房里的小卒子们,立马按照她的要求,给白正和身后的空心铁柱加火上炭。
玄尊抬手,示意兵卒去给他们的狱主抬把椅子过来。
待椅子抬来,她便坐到那张厚重的太师椅上,静静地看白正和怎么被烫的死去活来。
结果超乎她的想象,炭火刚上,还没有燃起来,他就认怂,跟凤夭说:
“我说,我说,叶老爷子就在我表弟黄有财放红署的地窖里。”
只是一个她不怎么关心的讯息,她有些失望,眉头不由轻皱了一下。
但最后看在老爹的面子上,她还是派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老爹。
炭火继续加热,凤夭随意的扯了扯自己的袖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