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脚扭了?”
“嗯。”
“上来,我背你。”薛嘉辰蹲下来。
红苕却一把将薛嘉辰推倒了,扑上来抱紧他。
“红苕你干嘛?”薛嘉辰怒色逼问。
“你说呢,我想吻你。”
“我告诉你,我可是快要结婚的人了,我媳妇就住在我家里,我劝你善良!”薛嘉辰推开红苕,踉跄着爬起来,指着红苕说:“我告诉你,当初你姐也是这样,非要和我哥那个啥,到最后反过来怪罪我哥。你们家是不是都是这样?”
红苕上来踹了薛嘉辰一脚。
“你们家才这样!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秦舒颜吗?姑姑都跟我说了,那样的女孩子就是定时炸弹,她要是有点不愉快不是上吊就是喝药,这谁受得了?”
“跟着我姑姑你没有学会医术,却学会了排挤人是不是?”
“才不是,我没有那么无聊!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们最好是带着秦舒颜去看看心理医生,等她治好了心理疾病,再结婚也不晚。不然的话,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够了!”薛嘉辰气得脸都红了,“我警告你,再敢说秦舒颜的不对,我跟你没完!”
薛嘉辰大步流星离开。
回到家,薛嘉辰洗洗澡,回屋没有看到秦舒颜。